殊不知。
这样反而跟令龟田太郎相信。
“你说太白居内,会不会有八路军游击队的密探?”龟田太郎忽的询问了贾贵一个,太白居内有没有八路军游击队密探的问题。
“肯定有啊。”贾贵想也不想的回道。
“说说你的理由。”龟田太郎说话的语气,有些惊喜。
“要是没有八路军游击队的探子,为什么这么多八路军游击队来这个太白居啊?总不能是因为想要吃这个太白居的驴肉火烧吧?”贾贵道:“尤其那个该死的李向阳,不但抢走了我贾贵的配枪,还抢走了贾贵勒索黄德贵的五百现大洋,我贾贵的心,到现在还在疼,那可是五百现大洋啊,够我贾贵娶多少房媳妇?买多少亩田地啊?”
龟田太郎看着贾贵的眼神,由惊喜变成了无奈。
这个混蛋。
总是这样,将人气个半死。
“混蛋。”
“龟田太君,您说对了,山田一郎那头蠢猪就是一个大混蛋。”贾贵晓得龟田太郎这次是在骂他,但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顺势把屎盆子扣在了山田一郎头上,同时继续挑拨着龟田太郎与山田一郎本就不合的关系,“山田一郎那头蠢猪,为什么会是一个大混蛋?因为他不是人,他是畜生。咱孙子太君在青城市被八路军游击队打死,您龟田太郎跟着陪葬,我贾贵也落不到好。唯有他山田一郎这头蠢猪,是升官发财,可不是一个大大的混蛋嘛。要我贾贵说,骂他混蛋还是轻的,您应该大嘴巴子抽他,像抽我贾贵一样的抽山田一郎大嘴巴子。”
贾贵还比划了一个抽大嘴巴子的动作,指着龟田太郎,学着龟田太郎的语气,“我就抽你大嘴巴子了,怎么着啊?我龟田太郎就抽你山田一郎大嘴巴子了,你咬我屁股啊,咬我脚后跟还差不多。”
“他是大佐,我是中佐,如何抽他大嘴巴子?”龟田太郎瞪着贾贵,无奈道。
龟田太郎是真想抽山田一郎大嘴巴子,可是因为自己职位低于山田一郎,故一直不能抽山田一郎大嘴巴子。
“这个好办啊。”贾贵贱贱的出着损主意,“我们找个麻袋,把山田一郎装麻袋里面,这样不就能抽山田一郎大嘴巴子了吗?您先抽,等您过完瘾,我贾贵在抽山田一郎大嘴巴子。”
“混蛋。”龟田太郎骂道。
“山田一郎就是混蛋。”贾贵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说的是你贾队长。”
“您不骂山田一郎那头蠢猪了?合着骂我贾贵了,我贾贵怎么又成了这个混蛋啊。”贾贵异常不解。
“你就是一个混蛋。”龟田太郎口风一转,开始大赞贾贵,“你只不过是一个好的混蛋,你说对了,我孙子宫本在青城市一旦被八路军游击队给打死,我龟田太郎是真的要以死谢罪,而你贾队长,作为我龟田太郎手下头一号人物,肯定也是落不到好好处的。唯有山田一郎那头蠢猪,是升官发财。所以我孙子宫本将军是不能出事的,出事的代价太大,你我都承担不起。”
“那您就跟咱孙子太君说说,让他别来这个青城市,只要咱孙子不来青城市,咱们不就没事了吗?”贾贵嘴巴一张,又是一个损主意。
“有些事情,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一股无奈,涌上了龟田太郎心头。
真是麻烦事情。
或许这就是身在局中,无可奈何的缘故吧。
“这么说,咱孙子太君必须来青城市了?”贾贵发问道。
“嗯。”龟田太郎嗯了一声。
人家是一计不成生二计。
贾贵是一个损主意不成,就再出一个损主意,还比上一个损主意更加的缺德,简直缺德冒烟。
“龟田太君,我贾贵是看明白了,咱孙子太君不能在青城市被八路军游击队给打死,不然我跟你都没有好果子吃,对不对?”
龟田太郎点了点头。
“咱孙子太君还必须的来青城市,他来青城市,咱们还的大规模的宣传,让八路军游击队知道咱孙子太君来青城市的事情,八路一旦知道了,咱孙子太君肯定要死在人家八路手中,咱孙子太君死在八路手中,我贾贵跟您龟田太君都没有好果子,既然这样,我们只要让咱孙子太君死在来青城市的这个路上,我贾贵跟您龟田太君不就安全了吗?”
“我真想抽你两个大嘴巴子。”龟田太郎火冒三丈的训斥贾贵,“真要是这么做了,我龟田太郎不就成了勾结八路了吗?”
“合着您担心这个啊。”贾贵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免去了龟田太郎的担忧,让龟田太郎亲自击杀我孙子公办,“这个好办,您找不到八路,可以自己亲自动手啊,把这个手榴弹、地雷、炸药,埋在咱孙子来青城市火车的铁轨下面,等咱孙子太君乘坐的火车经过炸点,您一拉这个绳子,咱孙子太君不就坐着火车下了地狱嘛,咱孙子太君死了,也就没有您什么事情了,当然,您要是缺德的厉害,可以把这个屎盆子扣在山田一郎那头蠢猪头上,这样您肯定就是咱们青城市的大拿了。”
一个巴掌扇在了贾贵的脸上。
随即。
龟田太郎瘫坐在椅子上面,愣愣的看着窗户外的夜景。
“龟田太君,我贾贵。”后面的话,贾贵不晓得自己要怎么说,便没有说出来,而是尽可能的在脸上,泛起了一种可怜巴巴的委屈神情。
我贾贵是真委屈。
为你出主意,没得到赏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