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捕快虽不归官府管,但也奈何不了官府,只能将此事上报。
“据说五虎又被打断手脚,肯定跑不远,我们分头去找,要注意安全,不可鲁莽行事。”领头说道。
突然一名捕快说道:“听说沈大人来了龙泉县,若能得到沈大人指点,应该很快就能将重犯抓到。”
说起沈大人,领头心中一动,随后又摇头:“可惜无人得知沈大人踪迹。”
众捕快面面相觑,皆是一脸失望。
他们只知沈大人来了龙泉县,却不知沈大人身在何处,这几日奔波也没有半点消息。
……
余夏儿可不知道,她费尽心思将五虎胳膊腿打断,就是为了防止五虎跑掉,结果五虎还是跑了。
更不知道徐月嘴巴没管住一天,就让徐父给套出话来,得知救了徐月的人是何人。
老奸巨猾的徐父更是从余夏儿嘱咐徐月的一番话中,察觉到了什么。本来是打算再过几日才搬家的,结果就不等了,醒来的第二天就不顾重伤,拖家带口去了南沟村。
李燕因医馆暴露有所畏惧,在家躲了两天没敢出门,李家人也都老老实实的。
因此他们竟是不知道,隔壁搬家了的事情。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徐家人已经搬走了,李燕直接气歪了鼻子。
虽说南沟村并不远,可哪有住隔壁方便。
何况当初之所以住这里来,有一部分原因还是为了徐问的,结果徐问却搬走的。
更令李燕感到不可置信的是,徐家要搬家的事情,徐问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说。
南沟村的条件,自然是比不上枇杷村。
甚至徐问他们的新家,虽说是刚建起来的,但也只是普通的土砖屋,顶上也不是瓦,而是草毡子。
住习惯了青砖红瓦大房,一下子让他们住进这样的房子,哪怕是新房子,一时间也有些不能适应。
特别是徐母,直接垮了脸。
“别人家都是越过越好,我们家怎么就越过越差劲了呢?”徐母难受得很,心里头很不舒坦。
徐父一脸愧疚:“等日后缓过劲来了,我再想法子给你建个青砖红瓦大房子。”
徐母怔了怔,叹了一口气:“算了吧,如今砖瓦是越来越贵了,想建可不容易。你也别多想了,如今一家人安安稳稳的,我也就满足了。”
先是儿子摔伤了脸,然后又是丈夫差点死在外头,接着又是女儿出事。
徐母是真的害怕了,不敢有太高的要求,只求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的,不要再有人出事。
忽然就想到什么,说道:“难不成大丫真是个旺夫旺子旺家的命?”
徐父怔了怔,面色复杂,道:“是不是不好说,但你跟儿子的身体不好,是她来了咱们家以后,才渐渐好起来的。也是从那里头,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
徐母回忆了一下,心情更加复杂了,看向儿子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本来一家子好好的,要不是儿子嫌人家长得黑,喜欢上隔壁新搬来的那姑娘,大丫哪里会走。
“不过那丫头也真是奇怪,来的时候白白净净的,怎么晒都晒不死,怎么突然间就变黑了,都赶得上咱们家锅底了。”徐母很是疑惑,心想大丫要不是黑成那样,儿子也不至于移情别恋。
至于徐问伤了脸的事情,反正现在都已经好了,徐母就不愿意再去多想。
对余夏儿变黑的事情,徐家所有人都很是疑惑,无法理解。
那时候觉得不正常,徐母还带过余夏儿去找大夫看的,但大夫也看不出来,只说是晒成那样的。
提起余夏儿,徐问现在就有些心虚。
平生头一次撒谎,还撒得如此理直气壮,如今回想起来就有些难堪。
徐问犹豫了下,到底还是良心发现,把当初从山上摔下来的真相,了出来。
原以为家里人会很是震惊,但没想到他们反应平平,仿佛一点都不意外似的。
“你们……不觉得惊讶吗?”徐问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说清楚,否是他们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
徐父理所当然地说道:“当初听了,就猜到是李家那丫头搞的鬼,那丫头心眼多过筛子,就你傻,看不清。”
徐月不惊讶,但气鼓鼓的,说道:“早就猜到是李燕搞的鬼,有什么好惊讶的。”
徐母说道:“当时是气狠了,也生了跟你一样的心思,觉得要不是她胡搅蛮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来她走了,我也就反应过来了。”
只是当时就算反应过来了,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别人家童养媳的待遇,那连签了卖身契的丫鬟都不如。打打骂骂是常有的事情,吃不饱穿不暖,还有干不完的活。
她自认为对余夏儿不错,在他们徐家养了整整十年,也就打了这么一次。
如今想想,虽是童养媳,却真是不错。
可惜她想把人找回来,丈夫却是对反对的,原因是人已经有了新的未婚夫。
当时听到,徐母都快酸死了。
看着长大的一颗好白菜,自家的猪都还没学会拱呢,就让别人家的猪给拱了。
要问徐问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
还真是难以形容。
他骗过了所有人,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余夏儿都出名出到了大河郡,却没骗过自己的家人。
想到余夏儿因他而毁的名声,徐问心头生出内疚。
……
余夏儿不知徐问竟内疚了,若然知道的话,一定会十分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