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要赌这个色能够进去多少,还有就是赌裂,这窗口上的裂,也是明明白白的,刚好在镯圈的正中心,人家好坏都给标出来了,就看你敢不敢赌了。
我立马伸手,对方也是行家,跟我握手。
这种好东西,我不用他开价,我自己先开价。
我用大拇指在他手心点了五下,开了五百万的价格。
他立马摇头,他说:“老板啊,你是高手啊,这料子什么货色你也知道啊。”
我说:“那么多废话呢,开价。”
他立马笑了笑,然后在我手心里点了十下,开价一千万。
我松开手,捏了捏鼻子,这料子,风险太大了,后江的料子,就没有不出裂的,尤其是这种种好色浓的,基本上都是帝王绿,这开窗的裂要是吃进去,要是连珠子都没办法取,那我就炸了,一千万买了个寂寞。
我立马说:“8折出不出?”
对方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这种人,想捡漏难,人家就是擦料吃暴富这碗饭的,好表现都表出来了,蒙不了人家。
马冀立马过来了,问我:“怎么说啊?”
我说:“1000万赌26亿,赌不赌?”
马冀立马问我:“风险多大?”
我说:“三分把握。”
听到我的话,立马说:“哟,这收益跟风险不成比例,七成的风险,不好赌啊……”
我笑了笑,直接敲了敲桌子,我说:“定了,三猫,打电话给凌姐拿钱。”
三猫立马说:“好嘞。”
我拿着料子,我就他妈喜欢赌你们都不看好的料子。
这样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