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拿下一块一点五公斤的料子,确实是有点太疯狂了。
这比黄金要贵多了。
但是没办法,这就是赌石,市场就是这样疯狂的。
当我决定拿下来这块料子的时候,其他料子我就不看了,因为这块料子输赢,都管饱了。
但是那些人没有走,都在等着我处理这块料子。
这个时候凌姐来了,她走到我身边,问我:“什么料子一千万?玩这么大?”
我说:“一块后江小料。”
我拿着给凌姐看,他说:“挺辣啊。”
我点了点头,我说:“给钱,人家货主等着呢。”
听到我的话,凌姐就准备给钱,我看了看那马冀,我说:“冀爷,怎么说啊?上手吗?”
马冀摸了摸脖子,他说:“这料子,也忒他妈贵了,你说着15公斤,一千万,我得卖多少茶叶啊?”
马冀刚说完,我就听到马宏喊道:“哎,你要是不上手,我来。”
我看着马宏带着他儿子进来了,赶紧就跑到我边上,准备入股。
但是马冀立马说:“年轻人,咱们可是有协议啊,咱们得一块玩,那股份我才能卖给你啊。”
马宏立马说:“老三,不厚道了吧?”
马冀立马说:“你没戏,就别掺和了行吗?”
我说:“宏爷,你要是再百分之一的股份给我,我就带你一股。”
马宏立马说:“行,好说,但是,你有钱吗?”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钱的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肯卖。”
马宏立马说:“行,百分之一二的股份,也无关痛痒,手里没钱,也得捞点。”
我听着就笑,我说:“在我这哭穷呢?这五年,你们每个人都分了十几个亿,还说没钱?”
马宏立马说:“你就扯犊子吧,那分那么多钱?你去银行查,我他妈就三五亿,有这么多钱,我早就退休养老了。”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我说:“这账目上,你们可是每个人都分了30亿啊。”
马宏立马说:“胡说八道,老三,你有这么多钱吗?”
马冀立马摇头,他说:“咱们要是有这个钱,找他妈自己拿钱往公司里砸了,我还用的着搁着跟你玩呢?”
我听着立马就皱起了眉头,这事不对。
我跟余安顺对账,明明白白的,马帮文化公司在这五年内,马帮文化公司分红150亿,去掉马正元的股本,他们四个人最少每个人都分了30亿。
但是他们却说没钱?
这钱去那了?
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我说:“那公司的钱,去那了?”
马宏立马嘟囔着说:“你小子就别管了,咱们玩咱们的,我入一股啊,一定要我入啊。”
马冀立马不高兴地说:“你干嘛非要掺和啊?”
我笑了笑,我说:“冀爷,你也没说,你要玩啊?要不,你等等,跟上回一样,等我开了料子,你在入手?”
马冀立马脸色都白了,他说:“那不行,那不行,上次,我可吃大亏了,这料子,我入股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我四你们两个人三,合适吧?”
马宏说:“行,合适。”
他说完就写支票,直接给凌姐写了300万的支票。
凌姐收了钱,就说:“赢钱了,你们得请客啊。”
马冀立马说:“好说,赢钱了,咱们还去吃农家乐,今天刚好出库,到时候咱们再喝。”
我点了点头,我说:“行。”
这个时候吴灰走过来了,拿着料子给我看,他说:“大哥,料子,按照你说的,切开了。”
我看着料子,料子跟我之前设想的一样,我拿着手电打灯,有点阳绿的味道,但是太小,只能做戒面,这料子,至少能有几个鸽子蛋,一个至少都是10万上下,大概就是90万左右的利润。
我说:“开门红啊,希望这块料子不出手镯,最好出戒面,就算是帝王绿的戒面,那也是价值不菲,吴灰,这块料子,回头处理了,给兄弟们发工资。”
腾辉缺钱,有一段时间没发工资了,这笔钱,算是额外收入吧,给兄弟们发个三五万的,先花着。
妈的,现在欠一屁股债,也幸好兄弟们一直不嫌弃,还跟着我,虽然他们不说苦,但是我这个做大哥的不能不办事。
钱货两清之后,我拿着这块料子直接去后面的切割机边上。
很多人都围着看,这块料子,是个极端,输赢很明显。
后江的料子,大家都知道,色辣裂多,几乎每一块都有裂,这块就赌他有没有帝王裂。
如果是帝王裂,咱们这一千万,就打水漂了。
上水之后,光是从皮壳看,这后江的料子都很辣。
后江场口大部分是色料,种好,底好,水好。
”十个后江,九个水“,这不是白说的。
如果能出色,在抛光之后色会翻倍。
开扒之前,我再打灯看种水,非常完美,肉质细腻,种也老,灯照下整块料都衬绿了,这就是一丝反弹,没有种的料子可达不到这种效果,非常完美的一块色阳正浓的帝王绿料子。
接下来就是取货,再好的表现,如果都是裂,那也是白搭。
我打开牙机,心跳,一下子就跳起来了,这料子,窗口开在正中心,这就是那之前货主心计特别深的地方,他知道后江肯定有裂,人故意在料子上画了一个手镯位置,在正中心开窗,有裂,他不开了,直接拿过来卖。
你也看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