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也希望你们莫要总想着用杀戮来解决一切问题,有时候不管是仇敌还是不通,杀戮未必能够解决一切问题,你们就算是一定走到匹夫一怒血溅三尺的地步,你们也要知道,你们为何而怒,同样你们也要知道杀人你们要杀谁才能够解决问题!”
“多谢先生!”那弟子未必能够全都听懂,但是此时也先行坐下,剩下的回去自己领悟了。
但是他虽然坐下来,紧随其后就有另外的一个人站了起来,继续朝着韩龙发问起来。
“《论语》中说,子张问:“士何如斯可谓之达矣?”子曰:“何哉尔所谓达者?”子张对曰:“在邦必闻,在家必闻。”子曰:“是闻也,非达也。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在邦必达,在家必达。夫闻也者,色取仁而行违,居之不疑。在邦必闻,在家必闻。”
不知道我们可也能够从这里面学到什么不成么?”
“子张问的是:“士要怎么样才可说是通达了?”而你们觉得你们不是“士”,但是你们却是不知道,你们现在和士也有着共同点。
孔子反问子张说:“你所说的通达是什么呢?”
子张回答说:“在诸侯的国家一定有名声,在大夫的封地一定有名声。”
孔子说:“这是有名声,不是通达。通达的人,本质正直而喜爱道义,体会别人的话语,观察别人的脸色,时常想到对别人谦让。这样的人在诸侯的国家一定通达,在大夫的封地也一定通达。
有名声的人,表面上要实行仁德而行动上却相反,以仁人自居而毫不迟疑。他们在诸侯的国家一定虚有其名,那么他们在大夫的封地也一定虚有其名。”
这一点你们领悟一番,南中之名,便是天下都能够知道,常人入得史书多么的困难,可是南中之名却是三番五次进入了史书之中,可是这却是什么好名声么?
南中可算是闻名于诸侯了,江东都不惜拉拢南中,给了雍闿一太守之位,可是这对于你们有着什么好处或者好名声么?
士人最多只不过就是被说成虚有其表罢了,可是你们却是被称之为南中蛮夷,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之前南中总是有人在求情,求朝廷不要不教而诛,可是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么,南中的教从来没有停下来过,若是以后再有机会的话,不教而诛可还能用到南中之事上面?
你们的名声很大,可是你们的名声却是错了,从头就开始错了,这样不好,这样也不对!
这里面的子张显然是把“闻”和“达”搞混了。而孔子告诉他的达乃是德行和仁义,可是你们不同样是将闻达弄混了么,你们已经让诸侯乃至天下都有所耳闻,可是你们达到了哪里?
某家希望你们能够清楚,你们一生有多长,你们的亲朋子孙还有多少,你们为了现在的利益,就这么干脆的放弃了未来,这真的合适么?
某家不希望你们再次效仿先人之事,既然上天给了你们偌大的机会和能力,为何不让这种能力将自己变得更好,而是要去搏一搏那压根就是虚无缥缈的未来?
言尽于此,尔等当多做思量,若是能够想通,或许你们当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请问先生,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金钱和地位,是每个人都向往的,但是,以不正当的手段得到它们,君子不享受。贫困和卑贱,是人们所厌恶的,但是,不通过正当的途径摆脱它们,君子是不会摆脱的。
君子背离了仁的准则,怎么能够成名呢?君子不会有吃一顿饭的时间离开仁德,即使在匆忙紧迫的情况下也一定要遵守仁的准则,在颠沛流离的时候也和仁同在。
尔等从祖祖辈辈开始纠结略南中汉人,甚至不止一次劫掠了益州,可是最后仍然是汉人富庶的让你们羡慕,而你们却是依旧的贫困潦倒只能靠着劫掠和狩猎为生,可知为何?
每个人都想过上富裕的生活,摆脱贫困的局面,这本是好事。但是,对于君子而言,富与贵应当取之有道。
即便贫困的生活再不好,想要改变它也是要从根本上改变,而不是只想着治标不治本,而这个道,就是仁义之道,它是君子安身立命的基础。无论是富贵还是贫贱,无论是在仓促之间还是颠沛流离之时,都不能违背这个原则。
莫要说你们,便是先生我也曾经一度的认为人生充满苦难,人总是在痛苦中挣扎。
这个观点有些道理,但是我等这么认为的根源是什么?若是不能正视这种事情,这种痛苦会伴随你们一生!”
“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这又是何意?”
“子贡是一个商人,所以他的话十分的有针对性,那就是推己及人这方面,他所有的记录,几乎都是再说推己及人。
子贡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