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默默的也跟着时邈、安宁跪成一排。
“没你的事,回你屋里呆着去!”二婶拿着小柳枝,扫过四九。
“怎么没他事!”
“就是,他驾的车!”时邈和安宁一搭一唱的,俩人没打算放过四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他是被你们两个带坏的,好好的一个小伙子……”
“别岔开话题,说,为什么不带人就跑出去,今天去玉佛寺的人那么多,人多眼杂,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时邈解释道:“我们回来的时候,在城门口碰到阿绣了,阿绣说要求签,我们才返回玉佛寺的。
结果一掀开车帘,就看见如玉睡得正香,我也怕她不安全啊,才把所有的下人都派给她,护送她回来嘛!”
“胡闹。被别人钻了空子怎么办,养你这么大,就是让我提心吊胆的?”
“二婶我们错了,下次一定带着人!”安宁道。
“跪着,跟陆家的列祖列宗好好反省一下,跪到饭点再起来。”二婶也不忍心罚时邈太久,每次时邈犯错,都这样雷声大雨点小。
二婶临走的时候绊到了蹴球上,差点摔倒,“蹴球!一人一个,给我顶着!”二婶气呼呼的走了。
留下三人,每人顶着一个蹴球跪在院里。
每次让二婶发火的,都是因为时邈失联,其它的胡闹也好,跟如玉抢玩具也好,都从来没有罚过时邈。
时邈才从心底里信服二婶,才愿意接受这管教。不是怕,是担心气着二婶。
一夜无话。
次日晨起,一家人围坐桌前吃饭。
安宁道:“二婶,我给时邈哥物色到娘子了,你看合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