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谭闻言冷冷笑着道。
“你想想一个这么抗拒本大人的女人,被翎公主送过来,就这么老实听话,怕是谁都不敢收吧!”
长洲闻言顿悟。
“大人的意思是,这白栀被捏住了命脉,翎公主送她来,就是想让她当个内应!”
渠谭这才点了点头。
“对了,这翎公主可不是个好像与的人,这白栀就算以前本大人再喜欢也是不敢要了!”
长洲闻言又是疑惑道。
“那这白栀姑娘送给三青先生,不是一样可以打听情报么?”
渠谭笑道。
“她跟了三青,卫北安还不得找上三青,怕是没几天,这人就该要回去了!”
长洲闻言有些不信。
“这白栀都跟了三青先生,那卫北安还要那女人啊?这不是自己找破鞋穿么?那翎公主怎么会放过他?”
渠谭闻言一叹气道。
“所以说嘛,这白栀怕是活不长了!”
林越清将白栀塞进马车,顿时马车就飞跑起来。
白栀不敢看林越清,始终咬紧了牙关,瑟缩在马车的一角。
林越清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想到裘先生百般的嘱托,她疑迟了一瞬,还是开了口!
“白栀姑娘,你是失忆了吗?”
一角的白栀没有回答,林越清微微一叹气,知道她估计被自己吓着了,以为自己要对她图谋不轨呢!
想着这,她缓缓开口解释道。
“白栀姑娘,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更不会轻薄于你!”
这句话一落,白栀终于有了反应。
她闻言身体一顿,有些怀疑和紧张抬起了头。
她看到林越清有一瞬惊讶,紧接着疑惑开口道。
“你……你真的不会轻薄于我?”
林越清赶紧点了点头,她看着白栀水汪汪的眼睛,只觉得她比画上灵动几分,心下看着也顺眼。
“我说不会,便是不会,不会言而无信!”
白栀闻言一愣,紧接着问道。
“那你……那你们刚刚在国公府渠氏面前怎么……怎么那个样子!”
林越清无奈笑了笑回道。
“我自是为了救你啊,不然你真想嫁给渠谭当小妾么?”
白栀闻言连忙摇了摇头。
“我当然不想,我看到他就觉得恶心!”
林越清笑道。
“既然我救了你出来,你就别担心我会祸害你,安心跟着我些日子,就当是随身丫鬟,等到了合适时候,我自然会让你离开。”
白栀听着这话,眼底一瞬绽放光芒,瞬时立起弯曲的背来。
“你……你说的是真的?只当随身丫鬟?还会找机会放了我?”
林越清立时点了点头。
“自然是真的。”说着她一顿,又道,“不过你在外人面前得装作和我是夫妻的模样!”
白栀见眼前的公子答应不轻薄她,还要放她离开,现下让她演演戏,她自然不会拒绝,连忙点头道。
“只要先生您不轻薄与我,当随身丫鬟,还是装做夫妻,哪怕来身做牛做马,我白栀也是愿意的!”
林越清见白栀激动的脸,心下只觉得为裘先生心疼。
她缓了好一会儿,开口又问道。
“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白栀点了点头。
“我只记得两年前的事情,之前的,我都不记得了!”
林越清看到白栀说自己失忆很久了,而且对以前的事情万全不知,怕自己的话吓着她,只好忍下心中的话,又开口问道。
“那你还记得什么呢?”
白栀闻言想了想。
“白栀是被河水冲到尽南城的,然后……然后被人救了起来,至于我是从哪儿失足,家里人在哪我都不记得了!”
林越清看着白栀纯粹的眼眸,她知道她是真的想不起来。
只好笑了笑道。
“想不起来没事儿,我有个朋友治病特别厉害,到时候有机会让她给你医治一番,想开要不久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情!”
白栀听到这话,看着眼前俊俏的公子,只觉得他这样帮她显得有些奇怪。
她忍不住问道。
“三青先生,你……你为什么这么棒我啊?”
林越清也不好说是受人所托,只好笑了笑道。
“你像我老家一个相熟老先生的小女儿,见着你怯怯站在那,我便心有怜悯,忍不住就想救你!”
白栀闻言感激道。
“谢谢三青先生您大发善心,白栀无以为报,愿来生做牛……。”
林越清赶紧拦住了她。
“我不用你做牛,也不用你做马,你也不必往心里去。”
白栀闻言感激更甚,只是不再过多言语,感激之情都记在了心里。
三人刚出了巡凤城,林越清看了看昨夜狼军围堵的地方,见着地上并无狼军的血液和痕迹,心下顿时明白了什么。
果然如她所想,这事情还真是和周家脱不开干系,想来和周家脱不开干系,必定少不了渠谭。
只是她想不通,这渠谭已经爬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还要串联敌国狼军,这样放任狼军进到要塞,他就不怕祸及池鱼祸及自己吗?
林越清心下疑惑,一个转弯正要前去,突然一个蓝色的身影闪身进了马车。
林越清下意识将白栀护在身后。
陈端急急停下了马车。
那蓝色华服脸色苍白,捂着腹部的手上全是血。
他哀求看着林越清和白栀,忍着痛苦低声下气开口道。
“求求你们,不要赶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