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荒番蛮人自来散居僻谷野原之中,生吞活剥犹如野兽,吸风饮露自小习惯,娶妻多靠抢夺,猎食不乏掳掠,生死自来视为草芥。
也正因此,存活之人多为彪悍之徒,从无畏死惧伤的念头,只要头领大喊一声前方存有鲜肉奶酒抑或美妇娇娘,麾下之人便会高举着兵刃、骑跨着鬣齿兽,狼奔虎突而进,削头裂膛而出,全然没有半点犹豫。
若是遇上饥馑灾荒之年,这群野人便如飞过天际的蝗虫,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然而,今日之围,既非饥荒,也无争执,这群足有万人的百番人兽大军便这样毫无征兆的来了,却也把穷荒大军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不留神,羁縻城便被无缘无故的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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