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展头没有搭话,直接问“司徒族长他还好吗?”
在黑暗中,南宫这才发现他也拥有着和司徒一样的异色瞳,在朦胧的夜色下显得特别的耀眼。
南宫“原来你也是精灵一族的人。司徒他跟着我当然过得很好,这些年我让他吃香喝辣没一件事亏待过他。倒是你,这世上有那么多的一技之长,你为什么非得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老展头“看来你十分看不起我现在所做的事,那我们也没什么必要再谈下去了。”
南宫“我没看不起你,只不过不想我们天之星的人在地球自甘堕落而已。”
老展头冷笑一声“自甘堕落?现在黑白两道都得给我几分薄面。你在你的生意场上叱咤风云,我在我的道上小有名气,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那我又何来自甘堕落之说。”
南宫“那你也不用把自己弄得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爷一样吧?”
老展头“御王,你应该很清楚,就算我们这张皮囊再怎么年轻再怎么英俊,里面藏着的不过也是一个苍老不堪的疲倦灵魂。虽说是神赐予我们的恩典,但在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值得好炫耀的,在他们的眼里我们不过是些异类而已。我的王,你们就真不怕都没改头换面转姓埋名吗?”
南宫“怎么没有,我改名字改得都心烦意乱了,反正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认识我们的人到最后还是要死的,那熬死一个算一个,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不再改名了,用回我们在天之星最熟悉的名字。”
老展头“既然族长选择追随你,那我也只能选择效忠于你。告诉我,你想要让我帮你干什么?”
南宫“那你去帮我去把白富贵保险箱的钥匙给我偷来,现在它不是在白富贵的秘书身上就是在他儿子的身上,反正就是在这对狗男女身上。”
老展头“御王你等我消息。”
在漆黑幽暗的电影院里,女秘书和白富贵的儿子-白金汉正在里面幽会偷情。
女秘书“小老板你好坏,怎么又乱摸我。”
白金汉“我没有啊,刚才不是你在摸我吗?”
女秘书:“没有啊,我刚才在看电影。”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再四周张望。
白金汉“我怎么感觉这家电影院总是阴森森的。”
女秘书“我觉得也是,刚才是不是鬼在乱摸我们?不如我们还是先走吧!这里太恐怖了。”
白金汉“快走快走。”
第二天,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手拿钥匙出现在南宫办公室。邪凤狂妃:绝色兽妃太妖孽
南宫和杨宁在高尔夫场的一边正准备练习,君兰和司徒则在旁边带孩子和为他们加油打戏。
南宫先开杆,看着南宫如此潇洒自如地挥杆,君兰忍不住为他摇旗呐喊“大伯你好棒啊!你刚才真是帅呆了,继续加油哦!”
南宫“她根本就不会玩,在瞎喊什么?杨宁,到你了。”
杨宁心不在焉地挥了一杆。
南宫“你看看你打成什么样子了?你打得又近又不进洞?这里离洞还有多少码?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杨宁被骂的一声都不敢吭。
司徒“别骂他了,他都多久没玩这个了。”
南宫“你不过来玩几杆吗?”
司徒“最近很累,你们玩就好了。”
南宫“你再不动一下,迟早要废了。”
君兰听了哈哈大笑。
司徒对着君兰说“你笑够了没有。”
君兰“其实你老婆都走了这么久,你就真的没打算再找一个人吗?”
司徒“不了,没兴趣。”他抱起娣娣对她唱起了小星星,不一会儿杨娣就被他歌声给哄睡了。
君兰“看你那么喜欢小孩子,你就不打算自己要一个吗?”
司徒“自己的孩子哪有别人家的小孩子好玩。照理说杨乐也该长大了,怎么他还是这个样?”
君兰“我也不知道,看着他我就心痛。”
司徒“孩子的事不能急,慢慢来吧!”
君兰“其实你们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的?”
司徒指着正在打高尔夫球的南宫两父子说“你不觉得这样的画面很美好吗?很久都没看见他们父子一起玩得这么开心了。”
君兰“你意思不是因为我才导致他们父子俩一直不和吧?”
司徒“黛清也有份。”
君兰“这样说来始作俑者还不是南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南宫“唉,话不投机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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