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没有好气地说“你们还小吗?我的女儿也没有你们这样幼稚。”
李玉捏了一下牛大力的后背“我都叫你不要跟她这样玩,你不听非要,这下好了,要是惹火了未来老板娘,她要炒你鱿鱼,我看你这个残废加智障的人以后到外面怎样找工作,谁还肯请你这个简称为残障的人士?”
君兰“领班,你过份了哦!你是在歧视残障人士吗?还是在歧视我们的大力哥?”
大力“没事,我一直都是这样跟她们开玩笑的。”
李玉“难得我们几天聚得那么齐,只可惜以后只能永远少一个人了。”
三人都难过得低下头也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一会儿,牛大力又笑着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友谊永存在我们心中,她也永远存在我们的脑海里。”
李玉“你刚才是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是想她了吗?”
君兰“嗯,还想她的儿子了。”
李玉“她儿子最近还好吗?”
君兰“别说了,都怪我没本事,她儿子被她那毒鬼老公接走了。”
大力“你都已经尽心尽力了,那还能怪你呢?”
君兰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大概也能猜出个七八成了,但她还是假装不知道逗他们说“你们有什么就快说了,一会儿吃完饭后,我还要赶着回家带孩子呢!”
大力拉着李玉的手放在饭桌上说“我们这个了哦!”
君兰眯着眼也阴阳怪气地说“哦!原来你们这个了哦!好像你们相差了差不多十岁哦!”
李玉瞪着眼说“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只差了九年十一个月而已。”
君兰“哦,原来是差了九年十一个月而已啊。”
然后她假装生气,一手他们的紧握的双手打开“你们也真是够狠了,背地里瞒着我偷偷地好了这么久都不告诉我,老实交代,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大力“君兰你误会了,我们也是刚开始几个月而已。”
李玉“我也不想瞒你,毕竟我俩年纪差的有点大,我这不是怕你笑话吗?我不想人家说我老牛吃嫩草,也不想人家说他掏枯井。”
大力“谁敢嚼舌头笑话你,我大力第一个不放过他。”
君兰“就是,你们互相喜欢,大力他又不介意,嘴长在人家的脸上,你管人家说什么呢?”霸蛮至宠:吃定调皮小萌妻
君兰“没说啊。”
南宫“从下午六点到早上六点这十二个小时的时间段里都可以说晚上,那你觉得我什么时间去比较好呢?”
君兰“他真的没跟我说嘛!我刚想问他,他就挂了电话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南宫无奈地收了线,脑海里回想起那晚十四在码头扭断白富贵脖子的那一幕。
“妈的,怎么又是天字一号码头。”
晚上十二点南宫驾着车来到了天字一号码头,他下了车向四周看了一下。
“人还没来吗?”南宫自言自语道。
“来了。”
南宫寻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大约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向他迎面走了过来。
南宫“你就是君兰所说的老展头?”
老展头“不然你以为还有谁三更半夜约你来这种偏僻的地方?”
南宫“那你干嘛装扮成有心脏病的老人家来骗我弟妹?”
老展头“我老态龙钟是假,但有心脏病是真的,至于我为什么要装成老人家,你心里面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吗?”
南宫“别这么说,我是真不知道。”
老展头“装,你就继续给我装。我叫你不要带人来,你还真没带人来?”
南宫“当然,我最信守承诺,一诺千金。”
老展头“那白富贵死得真是冤枉了。”
南宫心想“不出所料,他果然知道不少事。”
南宫把手伸进裤兜里,准备下手。
“他可死得不冤枉,是他背信弃义在先。”
老展头“御王,可先别急着动手,我可是自己人。”
这时,南宫才发现兜里的刀已经不见。
南宫倒不惊讶武器无故丢失,倒是那一声“御王”令他感觉重遇了故人。
南宫“你究竟是谁?什么时候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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