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一夜无眠,即便一连安慰了自己两三次,都无法入睡,她明天就是皇家1号的总经理了,如何能睡得着。
天才蒙蒙亮的时候,花姐就去了郑玉成的房间,想让他跟自己早些去找唐九,接盘皇家1号。
“臭小子,又在晨勃,哎~!家里有你这样一个男生,以后的日子可苦了花姐我了,早知道你小子长成这样,当初就不该答应做你的后妈。”
“花姐,你唠叨什么呢?”
郑玉成睁开沉重的眼皮,虽然很困倦,但常年训练出来的敏锐告诉他,身边站着一个人,除了花姐,绝不可能是花织,如果花织敢在自己晨勃的时候进房间,一定会被花姐打断腿的。
“起来,出去吃早点,然后去皇家1号。”
“唐九昨晚都吓尿了,也不知道在不在呢,我打个电话给他先。”
“你别打,还是我打吧!”花姐拨通了唐九的电话,唐九在电话里约她在咖啡馆里见。
挂了电话之后花姐就笑了,唐九在电话里默认了这事,就说明她不是在做梦。
“转宝,唐九跟我说话都客气得不得了,你小子一定是把他彻彻底底的镇住了。”
“那是,吃了花姐那么多的红烧肉,总得干点儿力气活。”郑玉成调皮的又把手伸进了花姐的怀里。
“只能给你摸一会儿,赶紧起来别耽误我正事,啊~!”花姐突然娇嗔了一声。
郑玉成忙把手缩了回来,“花姐,我还是不摸了,你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臭小子,以前不许你摸,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花姐我是个寡妇,你觉得我容易嘛?”
郑玉成用最快的速度起身穿好了衣服,他可不想把干妈变成那种性关系,那也太qín_shòu不如了,绝不能把美好的一家子搞的乱糟糟的。
“花姐,你也再找一个男朋友吧!花织也大了,她能照顾好自己,再者说了,不还有我呢,你觉得有我在,还能让她饿肚子吗?”
“臭小子,我就是看花织对你有点儿意思,才不放心,看着你俩呢!青春期容易冲动,万一你不喜欢她又毁了她,我这当娘的可不得悔青了肠子?”
“花姐,你想的也真多,怎么说花织也是我姐,你说的那种事情我想都没想过。”
花姐指着郑玉成还很坚挺的命根子问道:“你成天这个样子,还说没想过?”
“它不听话关我什么事?身体好不行啊?花姐,我才十五岁,你能不能别这样,很容易犯错误的。”
“小没良心的。”
“花姐,皇家1号的事你去谈就行了,再说那里你也熟,我还要去看大虎哥呢!”
“你大虎哥的看守所在北城,江北过去那个看守所里。”
“看守所?不是监狱吗?”郑玉成有些不理解。
花姐跟郑玉成说了很久关于大虎的事情,直到花织洗漱完,才一家人出了门,直奔咖啡馆。
车子开到了咖啡馆,在这种环境里,唐九又变成了那个带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社会人士,看到间,唐九赶忙起了身,态度简直比小弟还小弟。破谍
你看就拿这金陵说吧,有诈骗犯,有毒贩,还有成天拿着刀棒耀武扬威的二逼青年,草原上就没有这样的,顶多不小心弄死一两头黄羊野狼的,也就是为了生计。”
白依依点点头,“也许只有你这种没有家,来拿整个华夏当成自己家的人,才会这么想,换做平常青年,很容易会被眼前的利益所蛊惑。”
“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回见吧,没事打电话约你喝茶啊!”郑玉成说着就朝宝马车子走去。
白依依对着郑玉成的背影说道:“我给你的号码是真的,你记得打给我啊。”
郑玉成头也不回,只是朝身后挥挥手,就上了宝马车子。
白依依嘴里嘀咕着:“臭小子,真拽,姐姐我是来给你送身份的,钦差大臣的身份都不要?哼!我还不给了。”
对于白依依的出现,郑玉成并不觉得是偶然,相反的,他知道华夏的官家们早晚会发现自己的存在,一个本该在草原上奔跑的狼突然闯进了闹市里,想不被人发现,很难。
虽然郑玉成一直都是一只夹着尾巴的狼,一直在努力把自己佯装成一只看家狗,却总会有人能注意到,狗的尾巴不会有那么肥那么长,所以郑玉成最终还是被白依依揪住了尾巴。
这种被人揪住尾巴随时都能找到的感觉很不好,自己如此轻易的被人发现,难道不是悲哀吗?白依依来找自己,也正说明集团那边如果留意自己,也一定能发现并找到自己的。
郑玉成开车去往看守所的这一路上,都在思索着怎么才能摆脱那些麻烦,怎么才能更好的隐匿起来,偷偷摸摸的混吃等死,虽然差一点就想破了脑袋,可还是没想出来任何的办法。
江老的杀手死了,他也许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能豢养杀手的黑道老大,会这么轻易的放弃一个杀死他情妇的人?显然郑玉成是不相信的。
风口浪尖上自己飘荡惯了,可即便是习惯了,也绝不能让身边的人也跟着自己一起飘荡,一起在未知的风险之中过活。
也许可以让白依依帮着自己找到江老,然后干掉他永绝后患?心念及此的时候,郑玉成就到了花姐说的地方。
看守所不是监狱,但大虎的确是在蹲监狱,是在看守所里蹲监狱。一般刑期都很短的犯人才会在看守所里蹲监,短的十天半个月,最长时间的也就是蹲上三个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