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福刚刚睡着不久,就被旅馆里叽叽喳喳和走廊里沉闷的、时起时伏的、“呯呯呯”的走路之声所吵醒,他睁开眼一看,房间里还是暗暗的。
何思福打亮电灯一看,朝对面的床上看了看,发现骆善灿已经不在床了。
一会儿,骆善灿提着裤子从洗手走里走了出来,他笑嘻嘻的问何思福:“你也想起床了?”
何思福一只手背揉着眼睛说:“为什么这么噪呀,不就天还没亮吗?”
骆善灿说:“天是亮了,现在是五点二十多分了,只不过我们睡着的这个房间是地下层,看不到阳光而已,这闹热的样子就是大家进进出出开始行动做生意了。”
听说天亮了,何思福也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背靠着床背跟骆善灿说:“昨天晚上我一直迟迟睡不着觉,总是想这想那的,合上眼睛才不上个把小时呢!”
“这或许是因为你初来这里,觉得这地方新鲜,或因带着珍珠来住宿这个旅馆心中有压力吧!”骆善灿边穿着外套边跟何思福说。
何思福下床去洗手间,骆善灿就走出房门去敲对面何月红的门。
才敲上一下,何月红谁呀一声问话出来,骆善灿说:“是我呀,就先叫你一声该起床了。”
“我早就起床了。”何月红边扎着头发,边打开门来说。
何月红打开门时,骆善灿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何月红也就说着话走进了骆善灿他们的房间,她说:“昨晚我整晚没合上眼睛,总觉得心事重重的,就快天亮的合上了一息息眼。”
“月红姐,我俩差不多,我也睡不着。”何思福坐在抽水马桶说。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是一个人先出去走走,让你们都多睡一会。”骆善灿坐在床沿上跟何月红说:“不过我还是想,能早点的话我们还是早一点叫一轮车把珍珠运出去好,等下大家上班之后,路上车也堵了,着勤人员、岗哨也都多了,我们安全运送珍珠的概率就会少了。”
“善灿伯你的想法对,我赞成,等会我洗漱好后我们就出去弄点吃的,然后就叫上出租车,连人带珠地把我们送到地址上的那个地方。”何思福依旧是坐在抽水马桶上跟洗手间外的人说话。
三个人去外面找了点早饭吃,后就从路边叫了一辆出租接客的面包车来运送珍珠。
面包车停在竹园旅馆大门外,三个人的珍珠都用密码皮箱暗藏着,所以他们大模大样的拉着皮箱走出门来,一个个按次序上车,很像去哪个企业打工的旅客。
张坚果约的供珠单位是如港丰公司相类似的珍珠经营公司,只不过品位没有港丰公司那么高,当然这次带来的珍珠质量没上次跟何紫娜一起拿过来卖的好。
珍珠很快地被收下了,账也当即结清了,三个人的现金都如数拿到了自己的箱包里,张坚果也按规定,扣除了自己应得的中介费。
何思福在这里过秤出来的数量是三十二斤多一点,张坚果只收了三十元钱,说是优惠了。
何思福趁着张坚果走开的时候就悄悄跟何月红说:“还说他是跟我妈关系很好的合作伙伴,我这里的中介费都还要算。”
何月红很认真地跟何思福说:“哪能不算呀,他是靠干这一行吃饭的,不收钱他吃什么去呀,你妈每次生意做成时,都还要多给他一点呢。”
骆善灿自有想法,以后要想珍珠生意做下去,搭上张坚果这样的“线人”是少不了的,所以他想趁这个机会,请张坚果一起吃中饭。
张坚果处理完收珠单位那里的事务,再次来到他们三人中间时,骆善灿就跟张坚果说:“张老板今天一早就替我们忙卖珍珠的事了,我也没什么好感谢的,只有中午请你吃个便饭表表心意了。”
张坚果想了想后就跟骆善灿很认真地说:“说句实在话,卖珍珠之事还真用不着说感谢两个字,大家不就是赚钱吗?不过你们是何小姐的好朋友,我也是何小姐的好朋友,今天既然聚到一起了,吃个饭,聊聊天,特别是聊聊何小组的事,还真很有必要。”重生香江之豪门盛宴
“为我,那你刚才为什么不为我说话?”何思福毫不掩饰地反问骆善灿。
骆善灿这下全明白了,但仍是笑嘻嘻地说:“原来你是生我这句话的气呀,但法律真的有规定,刑事拘留的人是不能让其家属是不能探视的。”
但何思福十分坚决地说:“我不管,反正不去看我妈我就不回去?”
见何思福这么坚决,何月红的心情也焦急起来,她问何思福说:“可走不进去怎么办呀?”。
“要真走不进去,我就在外面看看也好,来到这里了,我最起码也得知道妈拘留在什么地方呀!”
何月红觉得何思福说的也有道理,便对骆善灿说:“要不你先回旅馆去,我带思福去那边看看。”
骆善灿说:“哪能这样子的,要去我就陪你们一起去。”
没有见到妈,何思福当然是不开心,骆善灿叫他一起去火车站买车票,他也不肯去,就要在旅馆里静静的躺着。
既然何思福不愿去车站,骆善灿也让何月红也别去了,他自己一个去车站购买车票去了。
到了售票窗口一问,当晚从广州出发经过自己这个市区的火车还有一班,只不是吃晚饭的时间紧了一点,但为考虑到尽量不耽误何思福读书时间,他还是选择了当晚这班车。
何喜富知道这天晚上何思福他们有可能回来,也早早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