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福跟爸说:“珍珠卖得很顺利,虽然价格没有妈出珍珠时的那么高,但运气很好,一到旅馆就碰到了线人张坚果,而张坚果手头也刚好有一笔珍珠收购业务,原来做生意也不难,就要结识几个人就好了。”
“结识人就是一大学问呀,没有一点脑子也结交不了好人、聪明人,所以年轻人重要的还是要多学习,多掌握知识。”何喜富边说边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捧到了何思福面前。
何思福狼吞虎咽地吃着面条,何喜富就坐在何思福唠叨着:“吃好面条后,你就早点洗洗早睡,明天一早爸用自行车送你到学校,这样生意又做得,课程误不了,都快高考了,读书不能误,对于你,爸指望的不是会做生意能赚钱,而是希望你成为一个有出息的大学生呢。”
“爸,我在火车上已经过再三考虑了,这学我打算不上了,还是安下心去贩销珍珠,把妈的损失夺回来。”何思福慎重其事地向父亲何喜富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儿子这怎么行呀,做珍珠生意是我们再末了的打算,有书读还是要读的,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三兄弟,读书我就指望你了。”
何喜富对于儿子何思福变化感到很是吃惊,但他还是耐心劝导着。
但儿子何思福似乎是铁了心的,他用自己的思维反驳起父亲把最后希望寄予自己读书之上,他急切的对父亲何喜富说:“爸,你的思想观念怎么还这样固死呀,在现在这个形势下,致富是唯一出路,有钱就是实力,你看看,妈要是不出问题的话,我们诸北镇有谁比得上她赚这么多钱?”
“你这是胡扯,年纪轻轻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不管怎么样,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去上学!”对于何思福突然间的变化,何喜富真有点急上火了,他见劝说无效,就用命令着跟儿子说。
何思福见父亲强硬地还没吃完的面条往桌子上一推,起身往外走,走出门外时还说回了一句话:“我偏不听你的,你有本事让我两个哥哥也去读上高中。”
何思福很快消失在夜幕中,何喜富想出去追上他,但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迈出一步,他只能手扶门框,望着墨黑的夜空叹息道:“想不到呀,想不到!”。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