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记搁下电话,看了看坐在木沙发上的何梦根和何紫娜后,就像是在问何紫娜的样子说“我觉得这事有点儿怪,何喜富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收购珍珠有多少危险性,平时去火车站托运珍珠什么的还要我跟王站长打个招呼呢,这次为什么胆子一下子大起来了。”
这一问题何紫娜确实也说不出所以然,自己也是昨天傍晚从广州回来的,具体怎么个情况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到了晚上平时何喜富该是回家了时候才想起他今天怎么还不回来的,他跟姚书记说:“直到晚上十二点左右发现存折上五万现金并他提走了,才想到去向村支书何梦根去打听何喜富下落。”
这时何梦根接过何紫娜的话告诉姚书记:“因昨天上午何喜富到我家来跟我来说,他要去帮何长安插种珠蚌,如果大队有事就去何长安蚌塘找他好了,所以我和骆云根得知何喜富半夜三更还未回家后就去何长安蚌塘打听了,是蚌塘那边的何长安告诉我们,何喜富被骆善灿和一位陌生男生叫去收购珍珠了。”
自养蚌育珠业当作诸北新兴产业发展后,姚书记在诸北村的走访调查也不少,稍有名气或活动能力强一点的人,他多能说出姓和名来,有的也能说出一个大致印象,而对骆善灿这人从来也没听人说起过,于是他问何梦根:“骆善灿是哪里人?这人平时表现怎么样?”
何梦根告诉姚书记说:“骆善灿是诸北人,之前在县城皮革厂做临时工,后来去了省城做修鞋匠,这人平时看上去比较随和,待人也是比较热情的。”
姚书记又继续打听说:“这人之前与何喜富有没有过什么纠葛?”
何紫娜回答姚书记说:“应该不会有吧,他与何喜富是从小玩大的赤脚朋友,只因他后来外出工作了,他们两人相处的时间很少,如遇红白喜事时,两人还是有礼往来的。”何紫娜还把骆善灿所说的何喜富现场被抓情况也跟姚书记复述了一遍。
姚书记根据何紫娜复述分析起这三个收珠人员的关系,他像似跟何梦根何紫娜探讨似地说:“照那个骆善灿所说的,何喜富是知道去这个地方收购珍珠的危险的,而且他对另外两个人还挺有保护意识,让他们在外面躲着,自己只身进去,但该把自己的五万元现金保护好啊,看来何喜富这一次是要亏大了。!”
“后来这个陌生男人独自溜走了,这陌生男人应该是有值得怀疑的可能的,我在想,是不是联系了警方故意用钓鱼执法的方法在陷害何喜富呢!”姚书记这样边分边自语着。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估计这事十九八九是何红刚这个畜生干的。”何紫娜说着,就从木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她自己及带去的“娘子军团”去广州竹园旅馆的遭遇详详细细地姚书说了一遍。
“你怀疑这事与何红刚有关?”
“不只是我怀疑,连那个旅馆老板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事发这天中午,他特地来到旅馆向旅馆老板打听我们一共来了多少人,住在哪个楼层、哪几相房间等,而且到时跟旅馆老板说晚上要来看老乡,结果他没有来,来的只是一批工商执法人员。”
“看来这个何红刚幸好在干部队伍中清理了出去,否则也会影响到我们一心一意抓生产,发展经济的。”
何梦根觉得何紫娜这么一说,得把姚书记的思路牵远了,远离了如何营救何喜富的主题,于是他连忙问起姚书记说:“姚书记,你说我们该怎么样营救何喜富,让他们尽量对何喜富少处罚,更好不处罚。”
“铃铃铃……”,姚书记办公桌了急促的电话铃声,把坐在木沙发上的何梦根和何紫娜同时吓了一跳。
“这电话可能是詹所长打来的吧?”姚书记边说话边抓紧右手边的电话机话筒:“喂——”
电话正是派出所的詹所长打过来的,他在电话中告诉姚书记说:“昨天下午两点多,虞县公安局虞江镇派出所根据群众举报,在虞县农贸市场抓获了正准备收购珍珠的何喜富,在虞县和我市同属稽山市管辖,何喜富于当晚在虞县公安局进行基本审讯的基础上送交稽山市公安局侦查处理。”
“你稽山公安局那边有关系吗?能否赶快联系一下。”姚书记的脸上也表现出十分紧急的样子。论皇子的一百种养成方式
何紫娜在派出所民警递交过来的文件夹上签了名,就一头扑到在餐桌上嚎啕大哭起来,派出所民警顾自开车回所了。
在西泌湖蚌塘的那间草棚管理房边,何思强和何思康正在紧张的插种着珍珠,老支书走过来跟思康说:“思康呀,你爸昨天早上起到现在没来过蚌塘,不知在忙什么?你妈妈今天早上去干什么了你们也不知道吧?我看你先去家里跑一趟,看到他们在的话,就到这里来吃中饭,早上我在蚌塘里捞了一碗河虾,我们一起来喝点小酒放松一下心情吗。”
“嗯,好的,思康你快跑去看看吧。”何思强派何思康回家,自己刚专心致志插种着河蚌。
何思康一路向家里小跑而去,到村口时被正在溪坑里洗菜的“广播嫂”看到了,蹲在坑埠头石板上的“广播嫂”抬头问何思康说:“唷,思康你跑得这么快干什么去呀,是不是急着要去看守所看你爸呀?”
一听说是看守所去看爸,何思康立马站住了,他惊讶地问广播嫂:“你说什么,看守所里看我爸?”
“啊,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