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康再也没有往家赶去,他一转身跑回了西泌湖,他气喘吁吁地站在何思强面前说:“哥,我爸被公安局拘留了。”
“谁说的?”何思强拿着手中的河蚌插种工具问何思康。
“‘广播嫂’在村口的坑埠头跟我说的。”
何思强“嗖”地一下扔掉手中的工具,起身就往家里跑去,何思康同样跟在哥的后面又一次跑回家去。
两兄弟跑在家的时候,母亲何紫娜还在呜呜地哭着,家里站满了好多该叫婶婶,阿姨的人,自己的奶奶也坐在门槛上仰头哭着,何思强的几个徒弟也在,其中何英之站在何紫娜的身边,抚摸着何紫娜的背时不时地说着:“别哭了、别哭了,哭着也是无用的呀。”
一看这场景,何思强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股劲儿地站在娘何紫娜面前问:“妈,你告诉我爸怎么回事?”
儿子接连追问,何紫娜没作一句解释,反而越哭越响,越哭越是厉害。
“你倒是说呀,光哭有用吗!”见娘只顾哭而不肯跟自己说一句话,何思强也有所激动了,他一跺脚竟然训起了娘。
见这一情景,何英之连忙把何思强拉到屋外,把何喜富被抓的前后经过详细地说给了何思强听。
听完何英之所说的一席话,何思强当即一把拉过站在身旁的何思康急速往村东跑去。
这时的骆善灿刚刚吃好中饭,因虞县收购珍珠不成,两万现金带回了家,他把这些钱塞进自己的衣服袋里,然后催还在吃饭的老婆说:“你能不能吃得快点呀,人家都去安慰何喜富老婆了,作为叫他去的我们本该在第一时间就得去看看她了呢!”
骆善灿话音刚落,何思强、何思康突然闯进骆善灿家,未等骆善灿老婆反应过来,何思强“哗啦”一声,掀翻了骆善灿老婆还在吃饭的桌子。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跟你们解释,别这样别这样。”骆善灿过来欲制止何思强的行动,何思康又“砰”的一拳打在了骆善灿的鼻子上。
骆善灿的老婆见这凶狠的一幕一时无法收拾,只得跑到楼上的卧室,拿起电话向派出所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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