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近十二点,洛川和白茹才回方圆酒店。
站在楼下,作为这酒店最大的股东,洛川带着点张狂:“一不小心就成主人了。
真没有办法。”
白茹少见的没有和他拌嘴:“洛川,你那些本领能不能教教我?
和你在一块儿,虽然挺好玩,可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花瓶。”
“你这么想?
那代价可不小!”
“别扯占我便宜那套,好不好?
我认真的。”
洛川端详她片刻:“等你不冲动的时候再说。”
白茹沉默。
再坐电梯,两人想起之前的事,都忍不住笑。
上了房间所在的楼层,齐齐怔住,这楼层竟站了不少人,都戴着口罩,又是捕兽网,又是钢叉,对着洛川的房间指指点点。
其中几个之前所见的酒店工作人员,为首的一个似乎是安保经理,叫的最响:“太不像话了,竟然在酒店里养宠物,搞出传染病了还不见人。”
人群中,一个猥琐男子躺在地上抽搐,不时乱叫喊疼,嘴里漂出白沫和泡泡。
而洛川的门口,玉猞猁小黑懒洋洋的横躺着。
安保经理拿着捕兽网罩过去,小黑一爪子撕烂,它那伴侣小玉若无其事的在它身边蹭。
众人又有话说了:“瞧见没?
爪子能抓烂网,这分明是猛兽,分明是置我们安全于不顾。”
安保经理名叫常荣发,义正言辞:“作为酒店的安保人员,我有理由怀疑这住客是从事非法买卖的危险分子,我建议大家报警,让警察来把这两头猛兽击毙。
出了事,我常荣发担着。”
洛川不得不说他们的作为很没营养,猥琐男子医院都没去,常荣发就断定得了传染病,真要有病的话,还把人放地上躺着,这不是延误病情吗?
这些人咋就没完没了的盯上自己了呢。
“喂,你们干什么?”
洛川忍不住喝道。
看情形分明是这些人趁他不在,私自打开了他房门,被小黑和小玉挡住了。
他特意叮嘱过小黑,在外面尽量不要太“与众不同”,否则这些人被毁的可不是手里的工具了。
很久之前,小黑的爪子、牙齿就能刺透他的皮肤,身躯挺得住子弹,在他用大量灵石提供灵力后,小黑也在成长,各方面的强度都成倍增加,如果发作起来,整个酒店都会被轻易拆掉,这些人竟然想抓住它。
他和白茹一出现立马转移了注意力。
那常荣发更加精神:“他们就是这两只猛兽的主人,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人群对洛川的指责一浪高过一浪。
无非是他罔顾别人生命安全那一套,把毫无人性的野兽带到酒店里,带来传染病不说,还制造其他安全隐患。
洛川冷笑:“它们是野兽?
我问你们,它们伤了谁了?
即便他们是野兽,你们听过几次野兽主动伤人的?
人自认是万物主宰,什么野兽不被挤压的没有生存空间?
再凶猛的野兽见了人不是退避三舍?
如果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野兽脑子抽了和人为敌?
再说,你们认为我的两只猫危险,你们抓它们这么久,它们如果真要还手,你们谁能挡得住?”
他的质问,并没有引发这些人的共鸣,反被指责:“强词夺理!”
常荣发让人把据说得了传染病的猥琐男子抬到洛川两人面前:“这不就伤人了?
谁知道你的宠物带有什么病菌。”
“对,就是这样!”
之前和常荣发一伙那几个人叫的最响:“人都病了,你还不承认?
我们这些人谁知道有没有被传染,赶紧赔我们医药费滚蛋。”
洛川不理会他们,对猥琐男子的所谓病情早看在眼里:“你得了传染病?
什么症状?”
猥琐男子含糊其辞:“你是医生吗?
赶紧赔钱?”
“我还真懂医术!我在这里立誓,如果你的病是我的猫引起的,我十倍给你医疗费,如果你的病和我的猫无关,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兑现。
说说你的症状吧?”
人们不懂他突然发誓是什么意思,猥琐男子却觉得是条财路:“我头疼!”
“哦。”
洛川一笑,抚摸下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猥琐男子却紧张了,是常荣发叫他来的,他无病无灾,身上的症状就是装的,但说出头疼后,这脑袋怎么真的像针扎一样真疼了。
“还有什么?”
洛川再问。
猥琐男子想到洛川誓言里那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兑现”,忐忑的看眼常荣发。
常荣发点头给他鼓励。
“我胸闷,喘不过气!”
猥琐男子觉得誓言都是可笑至极,肯定是巧合,再次杜撰了症状。
刚说完,只觉胸口如同压了一颗大石,真的喘不过气了,扯着脖子呼哧。
别人还以为他生病了就是如此,但猥琐男子却吓的脸都青了,他说什么身上就有什么症状,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誓言真的会兑现?
常荣发却案子称赞他演技好,跟真的一样。
“你没别的症状了吗?”
洛川再问:“如果你真得得了传染病,我初步诊断,应该是快速蔓延的三抽四痛急死病,你应该还伴随有心绞痛,只有半个小时可活。”
他随意乱扯的病名。
“他就是这个病!”
常荣发替猥琐男子说话,悄悄踢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