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向来懂得借势,一摆手,双手背后,恍若一代宗师:“竟然被你们看出来了……唉,雌雄双侠听过没?
当年我们两把西瓜刀,十天十夜砍遍南海十九岛,眼都没眨一下。
你们偏偏来触我们霉头。”
悄悄拉下白茹。
白茹早发现本来很严肃甚至危险的事情,被洛川搞成了闹剧,心有灵犀,扶额长叹:“过去的事情不提了。
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也做出高人风范。
“你们……你们……”蓝木子真的以为撞上了枪口,又狐疑:这些词怎么都那么耳熟呢。
躺着装晕的秦安山心里不知道骂了他们多少遍:“太无耻了,分明是黑暗中空间又小,我施展不开,总误伤友军,你们真知道兜着。
有能耐换个地方,看你们还装不。”
他从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
电被送上,电梯恢复运行,落地打开。
洛川牵着白茹信步走出。
几个酒店的人员一看蓝木子四人的狼狈样,登时意外,按计划,不成人形的应该是洛川两个才对啊,不知进退的大叫:“站住,你们暴力伤人,我们这就报警,你们别走。”
洛川回头一笑:“别污蔑人,有证据吗?
电梯里的监控都停了的。
再说你们那只眼睛看见我们有打过架的样子?
他们几个分明就是互殴。
有种病叫幽闭恐惧症,这四个可怜虫突然发狂,就成了这样。
哦,对了,不止他们,我们也要投诉,好好的电梯,没有故障,怎么就没电了呢。
六星级酒店,啧啧……令人费解啊!”
几个工作人员马上抬头望天,嘴上强词夺理:“就是没电了,我们还有报修手续,追查我们也有证据。”
却不再追着洛川两个,反去就是蓝木子四人。
洛川和白茹两个却是击掌相庆。
“洛川,和你在一块儿,我很愉快,要是少点麻烦就更好了。”
“有得必有失!乐趣就是这样来的。”
他们刚走,蓝木子几个又耀武扬威的追出。
路冲之前不敢战斗,现在一口咬定,白茹什么高人都不是,就是个村里的人,不知道怎么发达了。
秦安山无地自容:“蓝导,主要是电梯里我束手束脚,其实要收拾他们根本不算啥!”
“那白茹,我要定了!”
蓝木子愤愤。
追出门没看到洛川,却见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往酒店里进。
秦安山逞英雄,一把抓住男子肩头往旁边推:“让开!”
男子眉头一皱,纹丝不动,反抓着秦安山的手,轻松丢出。
“他妈的……”秦安山大觉流年不利,怎么随便一个人都能和自己过招了,一个鲤鱼打挺跳起,对男子展开连环快攻。
男子不屑冷笑,一巴掌甩过。
秦安山乒乓球般被拍飞了,终于意识到巨大的实力差距:“你是谁?”
“唐元信!”
男子傲然,却显得不通世事:“给我准备上房,要最好的!”
众人面容古怪,但蓝木子笑容可掬:“唐先生的花费都算在我头上了。
唐先生,我叫蓝木子,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交个朋友。”
唐元信在枫林被洛川教训,恭恭敬敬的认张爱琴为嫂子,张爱琴也不是绝情的人呢,对自己人好着呢。
看唐元信表现不错,愉快的给他一百万,还给他点零花钱:“最后一天,应该赶的上!”
唐元信才发现嫂子的好,感动之极,到静莎报完名,就寻找住的地方,收他钱的推荐他来方圆酒店,他也就到此了。
见蓝木子虽然鼻青脸肿,但态度不错,唐元信正好不知道怎么融入大城市呢:“好说!”
“不打不相识,我们也是一见如故,我请客!”
蓝木子豪爽的拍胸脯,这唐元信比秦安山厉害,结交有大用,不管白茹和那小子是不是高人,都用得上唐元信。
这些洛川都不知道。
他和白茹出门不远,接到了袁家的电话。
不一会儿,袁家人全面出动,形成包围之势。
袁培天、袁培云老兄弟俩互相挽着手在前:“洛先生,上次是我们招待不周,今天我们全家再来相请,您和白小姐一定要赏光啊!”
袁东成在后抢出,“噗通”跪下:“洛先生,你大人大量,化解了我爷爷和二爷爷的矛盾,我罪该万死,居然怀疑你,请你责罚!”
这小子现在规矩多了。
“现在流行这样子请客?”
洛川和白茹相视而笑。
袁家人和好,也是喜事一件,推脱就显得太虚伪了。
“正好,我们的晚饭钱省了!”
这番参加袁家宴会,和前番不同,和和睦睦,相处愉快的大家庭,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酒到浓处,袁家老哥俩抱在一团,“哥哥”、“弟弟”叫的亲切。
袁东成再三道歉,向洛川敬酒,喝的舌头都大了。
“洛先生,以后我就叫你哥了,川哥,除了我两个爷爷,你就是我最尊敬的人了。”
心结打了,他也没有了对父母和袁培天的不满,倒是个爽朗的小伙子。
洛川是真正的千杯不醉,喝再多的酒也没有任何不适。
袁莎莎脸上红扑扑的走过来:“明天天下任我行进行体检,主要就是办些保险事宜,你们有这两个凭证,到时候直接到静莎办理活动证件就行。”
给洛川两人一人一个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