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对尉迟昭说道“尉迟将军,你不负众望,兵锋所至,捷报频传,一举拿下盱眙与都梁山,两处军事要地。本想在军中为你设宴庆功,但眼下战事紧急,等本将军拿下润州之后,再一起庆祝如何?”
尉迟昭道“庆功宴可以暂缓,只是连日来将士们奔波劳累,需要休整。既是将军亲自领兵,拿下润州便如探囊取物,我想就不用末将率军随行了吧。”
徐敬业笑道“尉迟将军自然可以休整几日,不过将军麾下的将士则必须随我前去。”
尉迟昭闻言不悦,说道“将士们连日来,克敌制胜,还未来得及lùn_gōng行赏,倘若再派他们去攻打润州,只怕军中会有怨言。忠义营中的英雄好汉,个个武功高强,还是让他们随大军一同前往攻打润州吧。”尉迟昭这么一说,很显然是将所有功劳揽到自己身上,而让人认为拿下盱眙与都梁山,忠义营并未出力,可以随同前往润州。
徐敬业虽然表面上对玉虚道长等人极为热情,但内心里却瞧不起这群乌合之众,担心他们这些江湖人士,不听管束,会给大军添乱。于是说道“我看尉迟将军确实是太过劳累了,这事还是明日再说吧。”
玉虚道长心想,适才这徐敬业不听军师与鄢云的劝谏,我本就没想让忠义营去攻打润州,既然你根本没将我们这些江湖草莽放在眼里,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这会儿听徐敬业这么一说,于是愠道“老道无能,不能为徐将军分忧,先告辞了。”说着将手一拱,便走出了匡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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