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俭一进建安郡,便命手下兵士将建安郡内所有士绅贵族、地主大户家中的金银粮谷全部掠夺至军营。
陈叔俭又以斩敌之数将掠夺而来的金银粮谷分发给随他叛乱的南安、晋安兵士们,以犒劳他们远征之军工,维稳他们追随之心。
建安郡内士绅贵族、地主大户苦不堪言,面对宛若土匪一般的陈叔俭及他的兵士们,建安郡内士绅贵族、地主大户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陈叔俭自攻破建安郡后便展现出暴虐本性,他肆无忌惮,尽情掠夺残杀建安郡内士绅贵族、地主大户,让这些平日里纵横郡里的士绅贵族、地主大户深感恐惧,寒毛卓竖。
士绅贵族、地主大户痛恨自己,当时在建安郡郡城未破之时,建安郡郡尉曾向他们求助,望他们可以让家中奴役拾起刀刃锄头来支援建安郡城城防,抗拒叛兵攻城,但他们却以事不关己为由拒不接受。
他们家中多有奴役,少则几十人,多则上百人,若是全部聚集起来,足以壮大城防实力,抵挡住叛兵攻城,虽不至于将叛贼完全抵挡于城下,但也至少可以拖延一天,等到建阳援兵到来。
但当时的他们一心只想自保,非但没有出力帮助建安郡郡城城防,而且还里应外合,帮助陈叔俭攻城,他们甚至在陈叔俭攻破建安郡后,亲自携带金银前去祝贺、意图巴结陈叔俭,以求自保。
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陈叔俭乃是一只贪得无厌的毒蛇,不要全收了他们的祝贺之礼,而且还要将他们家中的金银粮谷全部掠夺一空,有些士绅的宠妾因为面容姣好,甚至也被肆无忌惮的晋安兵士拖入军营,做了军妓...
面对如此肆无忌惮、狂暴不仁,不念任何相助之情的陈叔俭,建安郡的士绅贵族、地主大户们只能无奈咽下苦果,忍气吞声,后悔当初没有为建安郡城防出力。
陈叔俭这一举虽是土匪行径,让建安郡的士绅贵族、地主大户苦不堪言,但却让追随他叛乱的南安、晋安兵士开心不已,士气大涨,他们的追随陈叔俭心思也更加坚定。
陈叔俭在攻取建安郡之后,也是信心大涨,面对士气高涨、热血沸腾的南安、晋安兵士,陈叔俭又再次出兵。二世的我爱上一世的你
在如此情况下,陈叔俭又怎敢放任南平郡不管?他可不想后院起火,腹背受敌。
陈叔俭虽然不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才,但最基本的战局,最显然易见的局势,他还是可以看得清的。
......
南平郡内。
沈思旗剑眉虎眼、不怒自威的坐于太守府正殿中,来自京都建康的皇令敕封已至,沈思旗现在手握南平、建阳、沙村、将乐、邵武五郡共计两万兵力,乃是当下沿江地带最具实权的将军。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沈思旗非但没有一丝高兴之态,反而是心思愈发的沉重。
沈思旗心中感激朝廷的信任,也感激苏东赋予他的大权,但也因为这份信任,这份大权在握,让他心中沉重。
多大的权力便有多大的责任,沈思旗现在虽然拥有调派五郡兵士的权力,但这五郡兵士分散在五个郡城内,而且这些兵士皆是各郡城城防守卫军,如何妥善指挥、又如何妥善遣派,还要考虑这五郡郡城在没有城防士兵之后如何保障安危的问题。
种种问题让沈思旗现在头大异常,而且现在陈叔俭已攻破建安郡,南平郡完全被孤立、合围起来,腹背受敌,处境十分之险要。
沈思旗虽然心中犯愁,但既然皇令已经敕封他为讨逆大将,他便会尽力周旋,竭尽全力对战叛贼陈叔俭。
“大将军,叛贼陈叔俭屯军于我南平郡东北二十里处,现已率军朝我南平郡袭来!”
正在这时,来自殿外,南平郡郡尉吴封匆忙走进,上报军情。
沈思旗在听后面色一凛,瞬时站起,朝着殿外走去。
“整军,准备死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