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八楼又坐电梯到了楼下,我侧着脑袋靠在电梯墙上,觉得自己很怂,特怂,怂出了境界。
出了公寓大门,看着公寓门口略秃的草坪,和草坪上面几棵营养不良的小树,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亭亭同学,怂一次怂两次,不能再怂第三次,下次许亦楠再敢来问,你要理直气壮地告诉他,许亦楠这根毛线怎么干扰得了你的选择,这一切的原因不过是你一开始误认为自己爱的是大,真相就是这么简单。”
这时娃娃鱼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刚摁下接听键,就听娃娃鱼的声音像机关枪似的“突突”了出来,“寻思了好一阵姐才寻思明白,你是被爱慕者堵住了找借口溜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