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是真的搞不懂,这个胡搅蛮缠的雪姨,为啥这个时候的脑瓜子,又这样的清晰起来。
于是他,朝她撇撇嘴,正要跟她辩解时,没想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衣兜里的手机却响个不停。
王雪琴听了,竟然把跨在窗外的这条大长腿,朝回收缩许多。
得意的问:“陈明辉,你先接这个电话,等会我再找你算账?”
陈明辉顿时瘪松下来,向个做错事的孩子,懂事地朝她点点头。
没想到此时,王雪琴突然冷冷的一笑,朝他喊:“那你,大把这个通话变成免提,我想听听你这个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
陈明辉觉得好搞笑,为啥自己要听她的话?
可抬眼瞅瞅她,发现此时的王雪琴,竟然搞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来。
不仅用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他,还把自己伸在窗外的这条腿,来回地荡秋千。
他想了想,猛然把自己的手机甩在地上。
对着她说:“王董事长,你说,在你准备跳楼的一瞬间,我那里心思来接电话,再怎么说,我也该在楼下接着你!”
王雪琴“噗嗤”一笑,朝他招手说:“那你这个小馋猫,敢上来陪我叙叙话吗?”
陈明辉把眼睛闭起来,略微思考一下,也不去征求陆心湄的意见。
而是高姿态的问:“雪姨,那你告诉我,在你跟我谈话的这段时间,你是用雪姨的身份,还是用王雪琴的身份?”
王雪琴便嫣然一笑,口齿清晰地问:“那你,想要我用什么身份,来跟你讲话?”
陆心湄听了,顿时傻逼起来。
真听不清这两人的对话,到底在讲个啥。
于是她,朝自己的豪车里走去,把车门打开坐在真皮座椅上,观赏着陈明辉与这位雪姨,到底要上演一出什么样的故事?
可此时,陈明辉那有心思,来在乎她这个举动。
还有疯疯傻傻的雪姨,也没把她这副做派当回事。
所以,此时的陈明辉犹豫再三,望着王雪琴咄咄逼人的一双眼,便伸出自己的一双手,狠劲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许久,他才弱弱地问:“王董事长,我真的搞不明白,按说,你堂堂一家上市企业的董事长,可以说在‘浩天实业’是一手遮天,为何要把自己装扮成这副模样,不说陆心湄每天为你担惊受怕,还害得大伢子、二呆瓜、三楞子三人,因为你的突然消失,每天都在明争暗斗?”
陆心湄听了,简直是不敢相信陈明辉说出的话。
于是她,一个箭步从豪车里冲出来,撕心肺裂的叫:“雪姨,你这是在干啥,亏我这三年来,连公司都懒得去打理,也要尽心尽力地照顾你?”
王雪琴听了,朝她摆摆手。
语气平和地说:“陆姑娘,这里没你的事,你对我的好,我会一辈子都铭记在心,而且会想出一个绝妙的方法,来补偿你!”
“王雪琴,你他妈的咋补偿我,我用三年多的时间,好比是把你当作我的亲姐,无怨无悔地照顾你,你却把我当只猴子耍,我他妈的就是个大傻逼!”
她这样叫着,真搞出一副要发疯的样子。
王雪琴见了,便朝她大声的吼一声。
逗比的嚷:“陆姑娘,你要是觉得我欺骗你,那我现在,就从这二楼上跳下来,权当是在给你赔礼道歉?”
“不要!”陆心湄突然可怜巴巴的喊。
王雪琴听了,悠长地叹口气。
把放在窗户外面晃荡的这只脚,慢慢地收回去。
黯然地说:“陆姑娘,我要是说,就在刚才,当我掀翻小桌子的一瞬间,当小桌子上的茶杯跌落在地上,由于我当时激动万分,加之我的思想是极度的恐惧,在我听见这猛烈的一声撞击声,竟然把我淤塞的许久的血栓给冲破开来,你可信?”
“什么?”陆心湄失声地叫。
不敢相信的问:“雪姨,你是说,你也是在刚才,才变得清醒起来的?”
王雪琴便苦逼的笑,对着她嚷:“陆姑娘,虽然这三年来,我的脑子不好使,可你对我的好,我还是一清二白,你说我有必要骗你这些?”
陆心湄听了,顿时欢喜得不得了。
蹦蹦跳跳地走过来,朝她招手说:“王姐姐,既然这样,那你还不快下来,看这清风明月,要不我们三人继续赏月吧?”
“傻样,就现在这月饼,偶尔吃下一小块还凑合,要是你一连吃下好几块,难道想变成雪姨这模样?”
“啊!”陆心湄吃惊的叫,结结巴巴的问:“不会吧,雪姨?”
“那你拿一个测量仪试试,看看每吃下一块月饼,胆固醇会升高多少?”
陆心湄便吐出舌头来,朝着陈明辉望。
胆怯的问:“喂,陈明辉,听雪姨讲的这么吓人,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吧?”
陈明辉连忙摇摇头,搞出一副好无辜的样子。
小心翼翼的说:“陆心湄,你可知道这位‘浩天实业’的王雪琴,大伢子谭浩天跟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小跟班?”
“呀,陈明辉,你这个小贱种,拍马屁都拍得这么没水平,啥叫大伢子谭浩天跟我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小跟班?”
陈明辉便龌龊的笑,眨巴着眼睛说:“王董事长,难道我说的这句话,还能有水分?”
“屁!”王雪琴不肖的叫。
尔后冲他嚷:“陈明辉,求求你好吧,以后你跟陆心湄,别这样一口一声董事长的喊,都喊得我心里直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