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真有点搞不懂,这个雪姨咋这样。
脑瓜中一会是王雪琴,一会又是雪姨。
那她这样,自己倒是不觉得累,可自己与陆心湄听了,总觉得她讲话前言不搭后语。
所以他,立刻跑进厨房里,提回一个大水壶与三只碗。
接着,往水壶里放入一大把的茶叶,先用开水洗洗茶,然后再倒入白开水。
这样小温片刻,便把三个碗都倒入半碗茶,朝着陆心湄问:“湄姐,你看看,你的茶杯被打碎,现在只能喝这种大碗茶,你就将就一点吧!”
陆心湄听了,把身子朝小桌子前凑凑,拽拽地问:“陈明辉,你首先要搞清楚,我俩到底谁是东道主,今晚可是我请你跟雪姨吃月饼赏月的,你咋变得这样殷勤呢?”
陈明辉听了,也端起一碗茶放在自己面前,拿一只月饼在手中,先是剥开外面的一层油纸,再把月饼掰开来,送一块填入自己的嘴中,斜着眼朝着雪姨望。
雪姨见了,舔舔自己的嘴巴子,朝他勉强一笑,弱弱地问:“小陈呀,怎么样,你感觉这月饼,有没有毒呀?”
“好吃!”陈明辉这样说着,还吧嗒个嘴。
不仅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嘴中的月饼,还时不时掰一小块,塞进陆心湄的小嘴里。
这样,两人便搞出一副陶醉的样子来。
就她们这表情,假如一不小心让外人给撞见,她俩这那是在吃月饼,分明是在吃什么奇异的山珍海味。
可是,这两人虽然是像模像样的装,却都有一个奇怪的表现。
那就是两人的眼睛,都在仔细地观望雪姨的表情。
果然,雪姨终于经不住两人的诱惑,便把她坐着的椅子,朝着小桌子前挪挪,张开嘴对着陈明辉喊:“啊……”
陈明辉见了,便有点哭笑不得。
再怎么讲,这个王雪琴也是谭浩天的老婆,谭妙玲的母亲。
那自己要是搞出一副,亲自喂她吃月饼的样子,是不是有点轻浮?
还有这个讨厌的陆心湄,此刻竟然掏出手机来,把焦距对准自己与雪姨。
陈明辉便有点不好意思,阻止地说:“陆心湄,你这是要干啥?”
“给你与雪姨,拍几张亲密的照片,等以后雪姨好起来,好让她记住你对她的好?”陆心湄扬起眉毛,挑逗地说。
“哇塞,湄姐呀,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想想我给雪姨奉献的爱心,还不如你九牛一毛,要是真想拍几张照片当作留念,也是拍你跟雪姨在一起的画面呀?”
“妈逼,陈明辉你装什么装,我让你拍照你就让我拍好啦!”她突然不耐烦的喊。
尔后,生气地说:“陈明辉,你这个小贱男,对付女人还真有一套,没见雪姨现在,对你比对我还亲?”
“不会吧!”他乐呵呵的叫。
“哼!”陆心湄不服气地哼一声。
然后,跌败地嚷:“切,还跟我装什么装,就你这种大花猫,可以说是老少通吃,你看看雪姨这张脸,不仅白嫩嫩的好看,只要稍加打扮,一定是位人见人爱的大美女?”
“湄姐呀,你嘴上可能积点德,你可知道这个王雪琴,她是谁的老婆?”
“她是谁的老婆,她刚才不是说了吗,她是大伢子的老婆,还有个叫三楞子的小男人?”
陈明辉听了,无奈地摇摇头,正想跟她解释一点什么。
没想到此时的雪姨,见这个犯呆的陈明辉,只顾得跟陆心湄叙话,却迟迟不肯喂她月饼吃,便张大嘴吧又朝他“啊”一声。
陈明辉见了,只能掰开一小块月饼,送进雪姨的嘴里。
陆心湄见了,感觉这个画面挺温馨,马上按下摄像与拍照的双功能键,美美地拍出好几张。
陈明辉见了,也不去管她这么多,而是端起雪姨面前的大碗茶,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喝一口。
雪姨喝完这口茶,不仅搞出如醉如痴的一副表情来,还趁着陈明辉没注意,冷不防在他的脸上亲一口。
陈明辉见了,顿时傻愣起来。
陆心湄见了,也是傻了眼,根本没想到雪姨,会当着自己的面,对陈明辉使出这招。
倒是雪姨,此时亲完陈明辉后。
望着陆心湄诧异的表情,不仅是满脸通红,还搞出一副羞答答的表情。
很快捂起自己的脸脸,扭着圆圆的小屁股,着急地朝着楼上跑。
陆心湄见了,那里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不仅继续的摄录着,还把雪姨亲吻他脸颊的一瞬间,这个温馨的画面给抓拍下来。
这样,陆心湄望着悄然离开的雪姨,才知道医生说出的话是一点没错,要想治好雪姨的病,就得使用亲情来理疗。
想想看,陈明辉来到这里才多久,便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现在的雪姨比以前好许多。
于是她,好奇的问:“陈明辉,你这个能豆子,快点告诉我,这个叫大伢子的人,他到底是谁?”
陈明辉便“呵呵”的笑,连忙伸出懒腰来,开心地说:“湄姐呀,你可知道,我要是告诉你谁是大伢子,你肯定都不敢相信?”
“那你快点说呀,想急死我吗?”陆心湄着急的问。
“不要,陈明辉!”
随着这一声尖叫,陆心湄与陈明辉都被吓一跳,直愣愣地抬起头,便看见此时的雪姨,竟然把一只脚跨在二楼的窗户上。
何况她此时,还荡漾这一条大长腿,笑嘻嘻的说:“陈明辉,你要是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从这二楼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