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年关将近,娟夫人还在月子之中,所以就将李府之事权权交给了陈宫处理。
陈宫置办了一点年货送往李府,心想也来了一趟,不如看望看望娟夫人,于是就起身往娟夫人房间走去。
“妹妹这些日子可好?”
娟夫人此时刚喂完孩子,正看着怀中孩子发呆,突然听闻声音,就抬头往门口看去,见是陈宫连忙说:“兄长怎么来了,可是有惠义的消息?”
陈宫看着娟夫人期待的眼神,不知该如何回答,娟夫人见陈宫不说话,于是低下头轻声说:“其实我早已知道,只是心中一直不让自己承认。”
陈宫见娟夫人如此模样,上前安慰说道:“前些日子高顺来报说,在悬崖一处河边发现主公的破衣,如今有没发现主公,那肯定是让人救走了,所以妹妹只需养好身体,等待主公回来。”
娟夫人听闻陈宫之言,眼中恢复一点希望,抬头望着陈宫说:“兄长说的是真的,惠义真的没有事情吗?”
陈宫见刚才的话有效,连忙回答说:“千真万确,妹妹要是不信,可以召唤高顺前来。”
娟夫人听后,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兄长之言,妹妹定然相信。”
陈宫见娟夫露出久违的笑容,于是说道:“正月初三就是孩子满月,如今孩子也无姓名,妹妹可曾想好?”
娟夫人听后,轻轻的抚摸着怀中孩子说:“惠义出征刚回来就发生如此之事,所以还未来的及取名,要不兄长给孩子取名吧。”
陈宫听后,思考一番说:“来自黑暗中的曙光,就叫李曙,妹妹感觉如何?”
娟夫人听后嘴巴念道:“李曙、李曙,宝宝你有名字了,以后你就叫李曙。”
陈宫看着母女两人散发出希望,心中大石也落下一半,娟夫人念道一会,才想起陈宫还在,于是说道:“兄长今天就留在府中吃饭,我让下人准备点酒菜。”
陈宫此时心情也好,听闻娟夫之言,也就不做推辞。
正月初三的李府,迎来了新年的第一件喜事,门口下人不停的接待前来的客人。
陈宫见宴席已差不多坐满,于是起身说道:“谢谢大家前来见证主公之子满月,今天大家尽情狂饮。”
宾客听后,个个放开手脚,准备大吃一顿。
酒过半旬后,一人起身看着陈宫问道:“如此大喜之日,正想与辽东候喝上几杯,怎么未从看见?是不是在房中陪伴夫人,陈大人要不把辽东候请出来与大家喝上几杯。”
陈宫闻声望去,见是田韶,于是说道:“各位实不相瞒,主公年前接到陛下诏书,现已前往洛阳了,所以今天宴席,由我这娘家之人招待大家,来、来、来,大家喝一杯。”
田韶见陈宫如此之说,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不知辽东候前往洛阳所为何事,能否告知我等?”
田韶此言一出,整个席中之人都在窃窃私语,陈宫望着眼里,心想田韶肯定是受人指示,如果此时一言说错,只怕会是人心动荡。
陈宫想后,看着大家笑着说:“其实也无大事,说出来也无妨,辽东候治理诸郡有功,所以陛下特召前往洛阳赏赐。”
田韶见状,知道再问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于是笑着回答说:“那恭喜辽东候,辽东候以后高迁,可不能忘了辽东百姓啊。”
陈宫听后举起酒杯说道:“那里、那里,都是诸位之功,没有诸位支持,辽东也不会如此繁华。”
陈宫说完又敬了众人一杯,然后坐下,隐蔽的擦了擦手心的汉。
酒宴临必时,陈宫令婢女抱来李曙,给各宾客观看,自己却在一旁观察众人脸色。
宾客看后,个个上前恭喜,陈宫一一答谢后,就让下人送走宾客。
夜已过半时,李府别院一屋中,陈宫对李权说:“田家最近是否陌生人到来?”
李权回答说:“天眼人员未从发现过,但是田府前些日子新招一批下人,会不会那批下人有问题?”
陈宫听后想了一会说:“应该是,找个机会把田韶处理掉,记住不能留下一点把柄,此时正在风头浪尖之上。”
李权见陈宫有些担忧,拍拍胸口保证说:“军师放心,此事交给天眼,一定不会留下任何问题。”
陈宫听后,点了点头接着说:“今天宴上之时,已有些人怀疑,叫潜伏的天眼人员时刻注意,不能有半点马虎,发现半点异常,立刻上报。”
李权领命后,就告退陈宫前去安排,陈宫心想,田家在王家、袁家之后兴起,如今有不老实,看来是要震慑一下他们了,陈宫想后就转身走出房间。
周仓此时正在娟夫人门外把守,看见陈宫到来,心中感到奇怪,怎么这些文人晚上都不睡觉的吗?于是问道:“军师你咋也来了?”
陈宫听后心中一紧,连忙上前问道:“还有谁在里面?”
周仓回答说:“华歆大人刚刚也来了,正在主母屋内。”
陈宫听后,连忙推门进入,华歆看见陈宫到来,起身说道:“公台欺我好久,主公出了如此大事,为何不告知于我?”
陈宫听后,看了一眼娟夫人,见娟夫人点头,于是说道:“子鱼先生莫怪,不是不想告知,只是知道的人太多,此事容易泄露。”
华歆听后点头说道:“公台说的有理,老夫一定会死守秘密。”
陈宫见华歆如此模样,于是试探的问道:“子鱼先生如何看待此事?”
华歆见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