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义见公孙瓒退去,紧绷的精神终于松了下来,无力的靠向身后高览。
高览感觉李惠义靠着自己,吓的一跳,以为李惠义受了重伤,赶紧勒马停下。
“主公,你怎么啦”高览翻身下马,就要检查李惠义身上伤势。
李惠义看着眼前高览,挥了挥手,缓缓的爬下马,一屁股坐着地上。
李惠义缓了一会神,看着一旁紧张自己的高览,笑着说道:“无妨,只是许些小伤,休息片刻就好。”
高览听闻此话,心中才放下心来,命人把守四周,自己则寻来一个水袋,递给李惠义解渴。
李惠义喝了口水,恢复了一会体力,心中担忧典韦等人的安危,正要开口让高览随自己前去接应,就见后方突然响起阵阵脚步声,赶紧转头望去。
高览等人听闻声音,也赶紧回头望去,见千余兵马,正急行开来。
高览刚刚投入李惠义麾下,还以为来人是来救援的,正一脸兴奋看着李惠义。
李惠义见渐渐靠近的大军,心中一时确定不了是敌是友,此时见高览兴奋的看着自己,缓缓开口说道:“来者不知何人,高将军前去问话,询问一下来意?”
高览听闻李惠义也不认识,心中一惊,赶紧上马出阵,并令手下等人严阵以待,若有不对,立刻掩护领李惠义杀出。
高览安排好对策,见来人已到数百米内,拍马冲了上去。“左将军辽东候领兵在此,来者报上名来!”
前方大军听闻声音,一人领着十余骑向前冲来。“呸!什么左将军,不就是踏着我父亲的鲜血爬上去的狗贼,今天我就要让他偿命!”
高览听闻声音,心中一慌,赶紧勒马跑回。
李惠义在身后已听闻声音,心想这个声音甚是熟悉,可是就想不起是何人。
高览回到李惠义身旁,牵过旁边马匹,扶着李惠义上马,就让大部护着李惠义向后跑去,自己则领着二百余人向前拦截。
那人见李惠义逃跑,也不着急追赶,看着领军杀来的高览,不屑说道:“来将报上名来,免做冤死之鬼!”
高览本来心中有所怀疑,可是刚刚着急李惠义安危,并未仔细观看,此时心中已无所牵挂,就向那人仔细看去。
“哈哈哈!某以为是何勇士,原来是个娘们,某乃翼州高览,不欺负你这女流之辈,还是快快领兵退去!”
高览仔细观察一番,见那人乃是一女子,心中当时露出轻意。
那人见高览轻视自己,愤怒拔剑杀来。“女子有如何!斩你高览只不过举手而已!”
那人身旁十余骑见此,赶紧拍马追了上去,生怕她有损。
高览见刺来的长剑,持枪一把打开,再回手一枪往直取那人胸口。
那人见高览长枪刺来,仰躺马背向高览靠近,等至身旁,一剑划向高览腹部,准备给其开膛破肚。
高览自小学习武艺,怎会轻意被人开膛,勒马往后退了几步,躲过划来长剑,就一枪直取那人脸庞。
那人收回长剑,见高览长枪刺来,脑袋微侧,持剑挡住刺来长枪。
就在两人来回大战,身后十余骑已赶到战场,随那人加入打斗,准备斩杀高览。
高览身后兵士见此,纷纷举起武器向前,帮助高览斩杀敌将。
就在高览与那人大战时,李惠义领兵拼命向前奔去,行至一狭窄处,突然上方箭如雨下。
李惠义等人根本没有防备,一时损失惨重,就在李惠义拼命制止混乱大军时,两旁突然冲出大量敌军。“别慌!稳住!靠过来!”
“杀啊!”
“冲啊!”
李惠义慌张的看着冲来敌军,心知已无法向前,赶紧领着身旁残兵向后退去。“快撤!不要乱!快撤!”
李惠义领的都是高览所部义勇,若是打的胜战还好,若是败战,那就是一溃千里。
李惠义中了埋伏,领着跟随身旁的百余人往原方向返回。
高览此时也是苦苦支撑,希望给李惠义多争取一点逃亡时间,突然听闻身后响声,赶紧往后望去。
就见李惠义领着残兵到来,心里一惊,赶紧荡开砍来的兵器,勒马往李惠义方向退去,高览手下兵士见此,纷纷紧随身后。
那人见高览与李惠义合兵一起,也不着急追赶。“李惠义,今天就是你到死期,若是你可怜这些无辜兵士,就自己下马过来!”
李惠义一直心中好奇,不知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此时听闻声音,领着高览等残兵向前走去。
李惠义走近看着那人,见那人面红齿白英姿飒爽,声音也是柔软,心中就已有分晓。
“敢问这位小姐,你我可有大仇,为何要苦苦相逼?”
那人看着李惠义冷笑:“哈哈哈!李惠义,你也有低声求人的时候,当初在巨鹿可不这样的!”
李惠义听闻巨鹿二字,皱着眉毛不确认问道:“你说的可是张角?”
那人听闻李惠义说起张角二字,眼泪流了下来,咬牙切齿的看着李惠义说:“贼子,你不配提起家父!”
李惠义见来人乃是张角之女,好声开口说道:“家父之死,乃是朝廷之命,在下也无办法啊!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还请小姐……”
“住口!贼子死到临头,还在这花言巧语,要不几年前王越阻拦,你早已化为尘土!”那人见李惠义想开脱自己,开口大骂。
李惠义听闻那人之话,双眼仔细盯着那人观看,心想怪不得感觉眼熟,原来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