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从义的屯长见身后只有六骑追来,当时心中不能容忍,好歹自己也是公孙瓒手下精锐,将来若是传出,还不让人笑死。
“停!身后追兵乃区区数人,我等数倍于他,何不斩了再走!”
屯长说完,领着兵士反冲过去,把追来的陷阵营六人团团围住。
屯长看着眼前六人,佩服的说道:“尔等六人精神,真让人钦佩,只是也难逃一死。”
陷阵营什长看着身旁五人,掏陶耳朵讽刺道:“什么,哥几个没听清楚,哥几个只知道要你们偿命!”
陷阵营什长说完,就向数倍自己的白马从义杀去。
高览追上陷阵营等人,见其正和敌军死战,赶紧挥枪冲入人群,
高览刺死数人,发现敌军甚是精锐,再见陷阵营什长领着三人为阵,向前冲杀,心中更是钦佩。
随着后方追击上来的高览所部,终于把此股白马从义也歼灭。
郭嘉被人抬在走到高览面前,虚弱的看着眼前正在喘气的高览说道:“高将军可还有力气,主公目前还深陷险境,望高将军尽快救援。”
高览听闻郭嘉称呼自己将军,心中大喜,此时听闻李惠义还未脱险,赶紧开口说道:“先生身体虚弱,找一人带我等前去即可。”
旁边陷阵营什长听闻此话,赶紧开口说道:“某愿意领路,请高将军尽快集合所部兵士前往。”
高览见此,挥手集合兵士,随着陷阵营什长前往救援李惠义。
李惠义此时正死命逃跑,身旁不断有陷阵营兵士留下断后。
李惠义拍打一下马儿,看着身旁最后十人说道:“等会若是公孙瓒追上,你等也不必断后,随我一起死战,到了下面也好有个伴。”
旁边伍长听闻李惠义之言,落泪说道:“主公不可轻言放弃,我等贱命一条,要不是主公,或许早就饿死,如今多活数年,已是心满意足,此时留下断后,乃是我等自愿。”
旁边众兵士听闻此话,纷纷喊道:“请主公一定活着前往辽东,我等必为主公死战断后!”
李惠义看着眼前兵士,双眼当时模糊下来,就在这时,突然身后传来喊声。
“李惠义!别做垂死挣扎啦!只要你下马受死!伯圭自会放你手下离去!”
陷阵营兵士听闻身后喊声,自动留下五人,向身后追兵发起自杀性攻击。
李惠义见又有五人前去断后,心中愤怒大喊:“公孙匹夫,我李惠义发誓,若是回往辽东,必诛你三族!”
公孙瓒根本不把李惠义喊话放着心里,因为在他眼里,李惠义已是死人一个。
公孙瓒见眼前又冲来的敌军,脑袋甚是头疼,这些人完全不顾性命,就是有一口气在,就会和你死磕。
公孙瓒损失十余骑,终于把五人斩杀,看着血肉模糊的尸首,心想李惠义是如何收服这些人的。
公孙瓒揉揉脑袋,继续让人向前追去,务必一定斩杀李惠义。
公孙瓒一番苦追下,终于把孤身一人的李惠义团团围住,看着李惠义愤怒的眼神,心中得意满满。
“李惠义小儿,可有遗言留下,伯圭让你说完,再送你上路!”
李惠义此时已无多少力气,听闻公孙瓒之话,开口说道:“公孙匹夫,你中了袁绍之计,还在这得意洋洋!”
公孙瓒见李惠义提起袁绍,心中一慌,赶紧开口说道:“放屁,袁本初小儿,怎能骗的了我!”
李惠义那知道什么,只是一一排除,只有袁绍嫌疑最大,于是随口说出,怎想真被猜中。
李惠义见诈吓住公孙瓒,继续开口说道:“哈哈哈!说你是匹夫,你还不行,袁本初是否让你前来劫杀,许诺幽州给你?”
公孙瓒被李惠义唬的一愣一愣,不可相信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在场?”
李惠义摇摇头说道:“就你还和袁本初合谋,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实话告诉你……”
李惠义此时已恢复体力,故意停顿下来,想让公孙瓒上前一点,那想公孙瓒真忍不住心中好奇,正想走来询问。
李惠义见公孙瓒离自己不远,突然手指后面喊道:“本初兄,依你之计,公孙瓒已引到,为何还不出手?”
公孙瓒听闻李惠义之言,吓的赶紧往身后望去,怎奈回头一看,并未发现有人,心知被耍,刚转回头想要大骂,就见李惠义长剑刺来。
“啊!李惠义!我公孙瓒不杀你,誓不为人!”公孙瓒见李惠义长剑向自己脑门刺来,吓的赶紧躲开,怎奈左眼还是被划了一剑。
李惠义见公孙瓒捂着左眼,鲜血不停从其指缝流出,心中恶气大出,咬牙骂道:“毁你一眼,算是为死去的将士报仇!”
李惠义说完,对着冲上来的兵士脸上砍去,怎奈那兵士灵活躲过,随手一刀砍来……。
公孙瓒用独眼看着李惠义,见其斩杀数人后,已开始慢慢乏力,赶紧吼道:“别杀了,留下一口气,本将要他生不如死。”
白马从义听闻公孙瓒之言,纷纷留情,只向李惠义手脚攻去。
李惠义苦苦支撑半个时辰,手脚已有多处伤口,但都不致命,这时李惠义一剑逼退冲来敌军,气喘吁吁的看着四周敌军。
公孙瓒见李惠义如此模样,松开已经停止流血的眼睛,手握大槊冲来,准备亲自迎战李惠义。
李惠义见公孙瓒冲来,赶紧聚起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手握长剑死死盯着公孙瓒。
公孙瓒并不想斩杀李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