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已升到半空,李惠义睡梦之中感觉口干舌燥,浑身湿透黏糊在身上瘙痒无比。
李惠义挠挠胸口,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一圈,发现是自己帐中,于是揉揉痛疼的脑袋,起身倒了一碗水喝,然后换了一身衣服。
李惠义刚换好衣服,就见典韦走进帐来。
“哎,主公醒了,昨晚主公为何如此伤心,吓死恶来了,还以为那曹操欺负你,怎想你一直喊着雯儿……。”
李惠义听闻典韦之话,拍拍身上衣服,回想昨晚之事,真没想到曹操和何太后有一腿,真不可思议,难道后来曹操喜欢人qi也是因为何太后原因……”
“主公,主公在想何事?”典韦见李惠义未回答自己,一人在那发呆,于是出声询问。
李惠义笑笑转移话题说道:“没事,只是想回忆一下昨晚之事,怎奈脑中无任何片断。”
典韦奸笑着回答道:“记不起来也好,昨晚主公抱着恶来一直摸来摸去,嘴中一直喊着雯儿……”
典韦正有声有色的说着,突然看见李惠义拉着脸,赶紧停下不语。
李惠义心想昨晚肯定丢尽脸面,早知道就不喝的如此之多,让人看了笑话。
典韦见李惠义不说话,以为其生气,赶紧说道:“主公放心,此事只有恶来知道,当时帐中并无他人。”
李惠义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若以后有人知道此事,那就让你永远押送粮草,不得参与战场杀敌。”
典韦慌张回答说:“别,别啊!这是要恶来性命,再说恶来又如何保证,曹操营中等人不会外传。”
看着典韦如此,李惠义心中郁闷之气全无,笑着让典韦放心,只是说说而已。
典韦那能放心,一直纠缠李惠义起誓,李惠义被纠缠的没有办法,正要起誓时,就见一兵士跑进帐中。
“报!盟主袁绍请主公前往营中议事。”
李惠义心里一惊,心想应该是洛阳袁隗被诛,董卓发兵虎牢关了,看来此行就要结束了。
李惠义想后,带着典韦匆匆赶往袁绍营中,还未走进帐内,就见里面传来阵阵嚎哭声。
“董贼,我袁本初不斩你人头,誓不为人!”
李惠义走进帐中,就见袁绍脸上布满泪水,旁边袁术、袁遗更是哭的不能言语。
李惠义见此,走到位置坐下,就见曹操双眼微红,脸上有些邋遢,急步走进营中,心想曹操肯定刚醒。
袁绍微微抬头瞄了一眼帐内众人,见人已到齐,声音一下加大哭道:“今日探子来报,叔父一家已被董贼斩首宫前,呜呜呜!”
袁绍说完嚎嚎大哭,突然两眼一翻,向后晕倒,帐内众人见状,赶紧上前扶起。
“盟主!盟主醒醒啊!”
袁绍被众人扶起呼喊一番,就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众人一眼,有开始嚎嚎大哭。
众人见状,赶紧上前安慰,而曹操转头向李惠义望来,见李惠义正在冷笑,悄悄走上前去。
“惠义为何发笑?可是因为大仇得报?”
李惠义看着眼前小声询问自己的曹操,也小声开口回答道:“有不是亲手所报,有何好笑。”
曹操疑惑问道:“哦,既然不是,那有为何?”
李惠义微笑看着曹操说道:“你看那袁本初演的如何?前些日子惠义一直不明白,为何要在此拖延,原来是为了这一出。”
曹操昨天饮酒太多,脑袋还未完全清醒,此时见李惠义说的隐晦,张口问道:“那一出啊?”
李惠义见曹操还出口询问,直接说道:“袁隗一死,谁受益最多?再说人家亲子袁遗都未哭晕,你一个侄子如此,难道不是太过。”
曹操点了点头,心中本有的一点同情全无,看向袁绍眼光带着厌恶。
李惠义看了一眼袁绍,见其还要表演一会,于是小声问道:“孟德可还记得昨晚之事?”
曹操听闻此话,脸色一变,赶紧说道:“昨晚喝的太多,说的都是胡言乱语,那里还记得。”
李惠义把曹操表情尽收眼中,点点头说道:“是啊,酒后之言,那有真话,只是惠义怕被有心人外传,到时可就有口难说。”
曹操思考一会,正想答话时,就见袁绍突然站起,拔出长剑,把脚下案桌砍为两半。
“董贼,我袁本初与你不死不休,若未做到,当如此桌!”
袁绍吼完,收回长剑看着众人,冷冷说道:“诸位若是相随,本初感激不尽,若想离去,也决不阻拦,但是留下者若有异心,或不听号令者,就别怪本初无情!”
帐内众人见此,心知袁绍已下定决心,诛灭董卓就在此战,于是纷纷喊道:“我等谨遵盟主号令,请盟主下令!”
袁绍见此,豪气喊道:“好!孙坚、乔瑁、刘岱、孔伷、马腾、孔融、韩馥、张超,你八人留在汜水关,由孙坚统领,日夜攻打,务必拿下汜水关,其余人等,随本盟主杀向虎牢关,诛灭董贼!!!”
“是,我等领命!”
袁绍见此,大手一挥。“诸位即刻下去集合兵士,一个时辰后,大军开拔,兵发虎牢!”
“是!”
曹操跟随众人离开帐内,就向李惠义靠去。“惠义,你说此战我等能否拿下虎牢?”
李惠义想了一会说道:“如若众人同心,再加上袁隗之死,兵士怀有悲愤之心,或可一举拿下虎牢,可惜,可惜,唉!”
李惠义叹气说完,就回营召集兵马,留下曹操一人独自思考,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