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关羽斩华雄后,盟军私自发起进攻汜水关的热潮,但是在几日的损失惨重下,有纷纷偃旗息鼓,驻守关外观望。
袁绍做为盟主,此时也不出来发号司令,只是整日营中设宴,交好各诸侯。
这日李惠义营中,典韦正在絮絮叨叨的念道:“主公,你看看袁绍等人,整日就知饮酒作乐,难道我们要在这死等,不如让恶来领兵,前去拿下汜水关。”
李惠义看着眼前着急的典韦,开口说道:“那汜水关乃是天下险关,陷阵营只有三千甲士,如何能拿的下来?”
典韦心知此理,但还是抱怨说道:“打有不让打,走有不能走,难道要在这关外死守,真是搞不懂!”
李惠义被典韦烦的头大,温怒说道:“恶来既然想走,那就回去辽东,也省吵的心烦。”
郭嘉见二人有开始斗气,赶紧说道:“恶来、辽东候莫急,奉孝以为时局在这几日,就会有所大变。”
李惠义听闻郭嘉之言,转头看向他处,典韦心知自己有错,但是心中确实郁闷,于是坐着一旁不语。
李惠义领军刚到时,郭嘉刚见到袁绍,心中还有热情,每天前往袁绍营中几次,可是几日下来后,就再也未去袁绍营中一次。
李惠义也从问过郭嘉,但是郭嘉闭口不言,只是看着李惠义的目光有所变化。
李惠义见此,心知袁绍已在郭嘉心中划去,只是不好意思主动认输。
李惠义也不强迫,知道大才者都有自己傲气,如若强行逼迫,只会适得其反,还不如等待郭嘉自行认可自己。
就在营帐各人沉默不语时,突然一兵士进来说道:“报!骁骑校尉曹操请主公前往营中一叙。”
李惠义听闻声音起身出帐,典韦见李惠义离开,赶紧起来跟着身后。
两人一路无语,到了曹操营外,就见曹操领手下等人在营门等候。“孟德兄,你我多年未见,今日怎么想起惠义。”
曹操笑着迎上说道:“哈哈哈,惠义说笑,为兄可一直想找你聊聊,怎奈前些日子一直行军,找不到机会啊!”
曹操、李惠义有说有笑的走进营中,来到曹操帐内,就见早已摆好酒宴。
“惠义兄请!”
李惠义见此,不客气的说道:“好,既然如此,你我兄弟二人今天好好喝上几杯。”
曹操举起酒杯,看着众人说道:“来,大家先满饮此杯,以祝早日诛灭董贼。”
“哼!还诛灭董贼,某看是被董贼诛灭。”典韦不等曹操说完,就一口喝完杯中之酒,发着牢骚。
李惠义见此,不悦喝斥道:“休得无理,还不快向孟德道歉!”
曹操摆摆手看着典韦说道:“惠义兄无妨,壮士说的有理,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陈留典韦字恶来。”典韦介绍完自己,就一人在那独饮。
曹操见此,尴笑的看向李惠义。“孟德兄别介意,恶来与我情同手足,只是最近见盟军不动,心中苦恼,所以有些烦躁。”
曹操心中也有此意,此时听闻李惠义提起,开口说道:“唉!如今盟军各怀鬼胎,停留汜水关不前,那袁绍也无反应,真是让人着急。”
曹操此言一出,帐内众人皆是苦眉愁脸,曹操见此,赶紧说道:“来来来,满饮此杯,今天不谈国事,只聊往日趣事。”
帐内众人听闻曹操之言,纷纷举起酒杯开怀痛饮,已求借酒消愁,忘记心中不快。
一个时辰后,曹操手下夏候渊等人就以酒醉为由,离开帐内,李惠义见典韦在此,心知与曹操放不开说,于是让典韦先行回营。
李惠义见帐内已无他人,开口说道:“哈哈哈!来!孟德兄你我再喝十个来回。”
曹操见李惠义如此豪气,毫不示弱的说:“喝就喝,难道为兄还怕你不成,今日谁先认输,谁就是孙子。”
李惠义、曹操二人互不认输,有喝一个时辰,此时二人已带微微醉意。“惠义离开洛阳这些年可过的好,为兄在洛阳整天可是喝酒吃肉,自在无比。”
李惠义喝了一口酒,苦笑着说道:“惠义那能比的上孟德兄,那辽东苦寒之地异族集聚,整天就想着如何存活,那有心情喝酒。”
曹操也喝了一口,摇摇头说道:“孟德不信,孟德可是听说惠义娶了娟妮子,还有恩师蔡邕之女,也被你拐跑,如此美事,还敢在这说谎,罚你三杯!哈哈哈!”
“嘿嘿嘿,好好好!孟德所罚,惠义喝完就是!”李惠义喝完三杯,收起笑脸说道:“孟德只看外表,不知惠义这些年苦。”
李惠义说完自饮一杯,曹操听后,放下酒杯问道:“哦,惠义尽管说来听听,为兄也好了解了解,看看能否帮上忙?”
李惠义此时已醉,只想向人倾述憋着心中已久的苦。“孟德兄应该知道,惠义被人刺杀,失忆流亡……”
李惠义说起流亡荆州之事,再到被人沿途一路围追堵截逃回辽东,往事提起已是泪流满面,不停的倒酒狂饮。
曹操此时也是双眼通红,狂饮几杯说道:“这些年苦了惠义,为兄也听闻四大家族商议扶持之事,孟德也是他们扶持对象之一……”
曹操说完愧疚的看着李惠义,李惠义擦了擦泪水,毫不在意的说道:“孟德兄无需自责,此乃世家之事,与孟德无关。”
曹操见李惠义并未怪罪自己,于是喝了一杯,转移话题说道:“哈哈哈,孟德就知道惠义不会怪罪,你我兄弟难得一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