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话自然不能的。
轻鸦最后也是只能够想想罢了。
“大长公主看起来似乎和传言中的不太一样,应是不会同郡王您计较这些的。”
指尖挑起来瓷瓶的木塞,随后均匀的将随风粉洒在死不瞑目的人身上,雨色中冒出来一点轻烟,而雨中风吹了几阵,人也就再寻不到了。
处理完这一切,轻鸦低声,的也是实话。
素来长得好看的人都是差不到哪儿去,例如大长公主。
若是她真真倘若传闻中的那样,大可以在方才的时候就不用那些话,直接教人将主子杀掉了也可。
到底是南栾的嫡系皇族,比起来淮南郡王这一脉的沾亲带故,血缘与权利上差的自然不是一丝半点。
普之下,莫非王土。
纵然淮南郡王在淮南簇根深蒂固,但是永远也改变不聊就是在十多年前,南栾先帝君就将富庶千里的淮南,作为了生辰礼赠送给自己唯一的女儿。
按照道理而言,楼陌烟也早就是淮南名正言顺的掌权者,旁人就是想借这名头事儿也不出来什么。
“这个本王晓得。”
楼泽风赞同了一句,想起来方才伞沿下那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眸,缓步而来的从容气度,自然不会和传言之中一般。
“主子可是有意同大长公主结亲?”
已经十九岁的少年无疑是结亲的最好年龄,再之风华正茂,姿容才干也是上上乘,这身份又是摆在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女儿家的倾心。
轻鸦自跟随他一起长大,自然更明白楼泽风的心思。
当今下除却直系血脉的结亲十分的受人诟病,其余的话在世人眼中就没有这样多的忌讳,只要门当户对即可。
“大长公主如今不只是及笄之年过三了,她已然早就过了双十的年纪,本该是被后院里的事儿摧残得不成模样的年纪,如今却是更加的位高权重,比昔日更甚。”
楼泽风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比起来楼陌烟是一句高攀,可是美人为馅,又有最好的权势,这些年动心的也不在少数。
他不过是需要一个合作的对象罢了。
想来大长公主如今这样高的权位,对女皇这般的位置也不晓得会有几分兴趣。
轻鸦没话,末了只是低声道,“来日方长。
主子若是想与大长公主结亲,如今不如想想,该如何为今日发生的这件事情向大长公主赔罪。
否则若是一开始就留下了坏的印象,那一切只能够此路不通了。”
楼泽风一听这话脸就垮下去了。
想来也知晓今日这一出的糟心程度。
“罢了,亲是肯定结不成了,今日这事儿本王都觉着糟心,遑论大长公主不是。”
轻鸦心里缓缓地打出来一个问号。
若是不打算结亲前边这样多的铺垫又是做什么。
然而淮南郡王他一片深沉,望着被雨色笼罩得朦朦胧胧的色,接着指尖搭在眉骨上叹了一口气。
“大长公主如今可谓是权倾朝野,想结亲的话自然有无数人任尔挑选。”他这样,随后顿了顿,目光又落在了轻鸦的身上,“你觉着,若是大长公主需要弟,本王这条件,如何?”
轻鸦:………
我越来越不明白郡王脑子里都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了。
可是他最后还是强颜欢笑,夸赞了一句“极为合适”,果不其然淮南郡王他也深有同感,心里郁闷之下便是去了这淮南最好的酒楼。
道是所谓,借酒消愁。
只是于如今的郡王而言,轻鸦却是觉着,怕是借酒消愁,愁更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