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定在今天,再怎么样到下个月初也一切了结,尘埃落定了。
长宁伯夫人和韦妈妈目瞪口呆。
她们一直以为自己计划顺利,所以剩下的这今天就一门心思的在想着怎么把武昙这边的事也做成了,谁曾想——
在梁晋那早就露馅了,已经被人暗中盯上了。
那个一起被抓来的王管事就更不用说了,当时让他办完了事之后韦妈妈就安排他去庄子上暂避了,事实上他刚出城就被人套了麻袋给绑回来了,这几天一直被关着。
现在东窗事发,每一个环节都被梁晋卡住了抓在手里,真是怎么都不可能绕过去了。
梁晋又看向了王管事:“那么你呢?你又怎么说?”
王管事和另外两人不同,他是伯府的人,mài shēn契捏在长宁伯夫人手里,卖主是有压力的,所以就支支吾吾的纠结不已的偷偷去瞄韦妈妈。
长宁伯夫人一看要露馅,直接就怒了,三两下爬起来,指着他大骂:“吃里扒外的东西,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她自己就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再“反水”也不过就是让人看场笑话,说话早就没了可信度了,可是设计武昙那一件事都已经叫她焦头烂额了,何况又加上梁晋这一笔,她是真的承受不起。
“夫人!”王管事一看她要弃车保帅,当场就慌了,“不是我,是韦妈妈让……”
他其实并不知道长宁伯夫人主仆究竟在谋算什么,只是听韦妈妈的吩咐去办事了而已,可是现在他被关了几天,本来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现在又被提进宫里来问这事儿,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是要掉脑袋的,又哪里敢担?
长宁伯夫人威吓不成,眼见着他当面攀咬,心里已经瞬间又凉了一截。
正头脑发晕有点站不住的时候,韦妈妈突然心一横,伸手就开始往自己脸上扇巴掌,一面涕泪横流的嚎啕:“夫人,奴婢该死,事情是奴婢做的,我……我该死,您处置我吧!”
长宁伯夫人虽然和她主仆一场,可是生死存亡的关头——
她也不是完全的无知,高门大户的后宅里,主仆之间翻脸互揭疮疤的事多了去了,她是真没有想到韦妈妈会把事情全部揽下了,正经之余,又是狠狠的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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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点事早上要出门一趟,二更就不补了,宝宝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