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伸出衮服的长袖擦拭唇边的汁水。
阿宁松了口气:“还好这次我们不是敌人。”
他再次把孩子们赶去写作业,他已经丢了媳妇,可不能把孩子们也赔进去。
御礼不解:“卿何出此言?”
阿宁:“一开始,你和疯子就走了两个极端。一个选择恪守陈规,一个追求放纵自我,神明之间也因此形成了两个对立阵营。”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对与错,拳头大的才配谈对错。两个阵营对峙的时候,谁也不可能独善其身,什么中立都是扯谈。我没有死在你的‘撼魄’之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御礼认真地听着,有了刚才的教训,祂留了个心眼,不敢全信阿宁的话,甚至对他和归墟的关系也留了一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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