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雉掀开斗笠,看着面前人有点眼熟,“韩徽?”
“余院主?”这韩徽顺口就叫了出来。
余雉摆手,“可不再是了,让杜院主听到免不了一顿鞭子。你为何拦下安医师的车马?”
“奥,门主请安医师赴宴。”
安又歌在车厢里听了几句,也掀帘探头出来,“哦?肖青槐还在太原么?”
韩徽皱皱眉头欲言又止,只是简单应了声是。
“那就去。她还欠我一顿酒呢?”安又歌倒是好说话,余雉自是无他言,“韩徽你来执鞭带路吧。”
太原的小院里,肖青槐刚看完金陵的几份简报,如果事情稳妥,溧阳的圣旨这几天就要到了,丁房能稳住溧阳,之后将会是一大助力,净了手,以冰覆额,刚闭目半刻,听得三声敲门,“门主-”是简行云。
“何事?”
“安医师由韩徽带着,已行到街口-”
肖青槐即刻就来了兴致,起身推门,“申时将过,正是时候,行云你去吩咐门下烧些热水,陈师傅今天不忙的话,几个拿手菜都做了,准备食盒,车马。”
简行云听则肖青槐这三两句话,刚想张口,看到那目光一瞥,讪讪笑道,“女儿家的事,我不打听。”
这边韩徽驾车平稳,说话间就到了小院,小院旁还有一方池塘,如今荷花正开,倒也看着雅致,交了车驾,韩徽便退去,正有脚步声传来,那紫衣转过屏风,走到门前,“雉儿也来了-,安医师何在?”
余雉抱了抱拳,嗫嚅两下还是称道,“门主-”
安又歌掀帘下车,笑容显露,“肖门主,好久不见。”
紫衣,白衣,如今再相逢。
二人不过相处过半月,抛去别的,倒也不太有嫌隙,况且安又歌对这等巾帼风范又一骑当千的肖青槐打心底里也是佩服的不行,而这肖青槐慧眼识人,旁人且觉得安又歌乃是百年一遇的奇女子,肖青槐自是不例外,分别时的问答,记忆犹新,二人隔月余再见,倒不见疏离。
“当时事务繁杂,且又走的匆忙,如今安医师至此,我做东道主。”
安又歌眯眼点头,“一切听门主安排。”
肖青槐的目光在洪孝洪节两人身上停了几息,之后几人一同进了小院,自有人牵了马匹车驾,安排好客房,放好行李,皆是沐浴一番,洗去风尘,出厢房,红日偏西,紫衣在院中石桌旁饮茶,看到安医师出门,笑问道,“温泉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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