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宪瞬间警醒,重燃希望,“鹿公子,在下,在下,可以不要一文钱,但是如果能让我做回听雨楼的掌柜就行,对外称我是主事的就可,霍宪做牛做马,甘愿鹿公子驱使。”
“霍宪,人都有好奇心,有所求必有所因,我能问问为什么?”
霍宪似乎是难言之隐,嗫嗫嚅嚅,突然又道,“鹿公子必然是和脂砚斋没有讲和吧?那承影楼被烧是否-?”
“对。”鹿俊知道霍宪说的什么意思。
“那就好办了,在下毕生之愿就是拆了脂砚斋的长街,砸烂每一家挂着脂砚斋的铺子。”
“这事先留着,我答应你也可以,但是你自己都清楚,我只有四成份额-”鹿俊还是说的模棱两可,转了转手中的茶碗,看着霍宪。
“在杜老板手中。霍安明都告诉我了。”霍宪看来是问得清清楚楚,但提起霍安明还是冷冷的口气,“鹿公子或许还不知道,相宜街除了你的承影楼,还有我-,还有听雨楼之外,其他都是杜老板的产业。所以我找她没什么用。”
“呵-,那就是了,你的听雨楼若非除了这档子事也不会卖出来,之前的承影楼,杜星河的手也伸不到王芝玉的口袋里。**都没别人了吗?”鹿俊想通了曲折,自嘲一笑,“你做不做得听雨楼的掌柜,我还要去和杜星河谈谈。”
“鹿公子,我霍宪说话算话,只要你能让我重回听雨楼做掌柜,在下任君驱使。”霍宪掷地有声,含泪一笑,满室生花,“告辞。”
鹿俊只是感慨世事错综复杂,又有些柳暗花明的戏剧性,只是有些疑惑霍宪和脂砚斋有什么仇,眉梢一挑,急忙喊住刚推开门的霍宪,“霍公子,你与脂砚斋的霍管事是何关系。”
霍宪站住脚,脸色数次变换,才艰难出口,“那是家父。”语罢,扭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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