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博忍不住打量她,舌尖轻轻卷着这个名字,低醇入耳“佳佳……”
几个小时前,医院,灯光明亮,走廊寂静,偶尔响起的脚步声来自于下班的小护士。
“闫医生,下班了吗?”
走在前面的挺拔身影停下,转过身,露出一张白净阴柔的脸,唇红齿白,眉清目秀。
对着小护士笑了笑,便是如同三月的桃花般明艳“嗯,刚下。”
小护士被这一笑惊了片刻,旋即快步上前,四周瞧了瞧,神秘道“闫医生,听说你今天这台手术除出了医疗事故?”
闫瑾微怔,旋即失笑“你听谁说的?我这个做手术的都不知道。”
傅家,二楼卧室。
敲门声很脆,只有三下,穿过门的声音是成熟男性特有的温醇磁性,听着心动“进。”
余安便推开门,这日子里她想了很多。
比如,安和死了。
她差点因为这个男人死了。
安和却永远不会再醒来了。
她的手轻轻覆上了平坦的小腹,倏尔便像是被烫到般迅速弹开,指尖发疼,心里更疼。
垂眸时,眼泪快要溢出来,又憋了回去,重振信心,她推开了卧室的门。
男人,比她高很多,正好的,准备打开门。
那漠然的眸子极深,像是黑洞,有着吸引人的魔力,俯视着她时平淡之极,无形中给她施加紧张的压力,不知道为什么,傅锦言脑海里却闪现出了那个女人的脸。
一如她呈现在荧屏上的模样,妩媚中带着清冷,狐狸眼微挑时勾人的厉害。
他心烦意乱,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张惊艳的脸挥去。
播出的电话只有没有温度的女音替他说了句对不起。
于佳敛眸,望着房间,瞥见她送给殷湫的水晶瓷杯被摔碎在地上,支离破碎的彻底。
也不知道当时闹的有多大,应该是大施拳脚了来,能摔的东西全摔了。
于佳离开了,她将殷湫给她的钥匙放在了玄关柜子上,门关上时,她的满腔欢喜也一同被浇灭。
闺蜜打来电话,兴奋而好奇的语气“佳佳,怎么样?成功住进白月光家的感觉怎么样?”
电话那边的闺蜜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捏紧了手机边缘,有些慌了“怎么了?佳佳,你回句话啊!”
“没事,没……”再说话下去,于佳的声音已经从哽咽到了嚎啕大哭。
电梯门打开,光线刺的她睁不开眼,她没有动,耳畔闺蜜恢复冷静,安抚她“佳佳,我不管你现在出了什么事,你现在立刻回来,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我们俩一起解决。”
傅锦言意兴阑珊的摇头拒绝。
好兄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目光里全是惊奇“爷,你怎么了?肾虚了?”
傅锦言二话不说一脚踹过去,反驳的干净利落“爷我全身上下都是肾!”
好兄弟啧啧称奇,点了支烟压压惊,忽然想起了什么,坏笑着提了句“娇娇那丫头,说你好几天都没有去找过他了,让我帮忙问问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嗯,很忙。”傅锦言把飘在自己这儿的烟挥了开,努力的回想起那个娇娇长什么样。
是性感热辣的?
还是青春乖巧的?
想了许久,他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