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言意兴阑珊的摇头拒绝。
好兄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目光里全是惊奇“爷,你怎么了?肾虚了?”
傅锦言二话不一脚踹过去,反驳的干净利落“爷我全身上下都是肾!”
好兄弟啧啧称奇,点了支烟压压惊,忽然想起了什么,坏笑着提了句“娇娇那丫头,你好几都没有去找过他了,让我帮忙问问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嗯,很忙。”傅锦言把飘在自己这儿的烟挥了开,努力的回想起那个娇娇长什么样。
是性感热辣的?
还是青春乖巧的?
想了许久,他放弃了。
“渣男!”好兄弟露出嫉恶如仇的表情,对方一个挑眉的动作过来,他继而拍拍自己的胸脯,淡泊的烟雾迷了脸颊,只能听见他毫不在意的轻笑“刚好,我也是!”
傅锦言仰头把酒喝光,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如同勾饶手指,他起身,入眼的腿不仅长,还直,好笑的了句“渣什么男?我给钱,给她前途,给她想要的一切,她用她拥有的来换。这不是渣,这是交易!”
偌大的老宅少了一个人,在傅锦言踏进家门那刻,他明锐的感觉到了。
沈姨在擦桌子,朝他的方向了句“余安姐有朋友叙旧,晚饭就不回来了。”
他放公文包的手顿了下,心想,八年过去了,郁城还有几个人记得了曾经赫赫有名的余家千金余安?
蓦地,他勾唇。
楼梯间发出噔噔噔的脚步声,很是欢快,他没抬头,知道来者是谁。
蓝阳跳到他面前,一如既往的和她肤色相衬的睡裙,扎着两个马尾,空气中荡漾着她身上牛奶的味道。
她“你知道余安姐姐去哪里了吗?”
傅锦言轻轻看她一眼,觉得她心思过于明显了。
她也不慌,兀自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我如果在郁城也有朋友就好了,这样也不用宅在家里。”
家里?
傅锦言笑,心想这个家字,蓝阳不过来了数月,就已经用的顺风顺水了。
他抬眸,眼里是诡谲的笑意,浅淡至深,精修般立体的下颚带着压迫的气势,像只困厄的野兽,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用獠牙撕裂一前安和不就是你的朋友吗?”
蓝阳那张可爱的脸霎时白了,所有准备好的台词一瞬间全滑入喉腔,过于哽咽。
许久,看烦了这场戏剧性的变化后的傅锦言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薄唇轻启,懒懒的吐出一句话,轻描淡写的直击蓝阳的心脏“你最好乖点,否则我不会因为安和而留你。”
她忽然笑了笑,有些苍白,大言不惭的回了句“你知道她会乐意跟我离开。”
闻言,傅锦言眼中的冷意即可迸发,蔓延开来,许久扯起嘴角,炸裂出一个阴鹜的笑容“圈起来就不会跑了。”
“你真是自私!”蓝阳压着嗓子吼道,垂在身侧的拳头死死攥紧,满脸激愤的瞪着他。
他回了个清浅的笑容,禁欲又性感,彼时倒像一杯危险的威士忌,格外迷人,格外危险“只是代价而已。”
完,无视蓝阳近乎狰狞的面色徒步上楼,背影恣意,清冷的影子划下冷厉的光芒。
那时,便知道了,哥哥爱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