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叔,这些人都到哪去了,怎么今天一个人也没看到啊?”
“------”老李头头也不抬,继续吹着喝着。
“他们是去其他地方演出去了吗?这事,我咋不知道呢?”仰亚心里暗想,自己一直以来,不说像别人说的团里的‘台柱子’。可是,这演出,可重来都没有落下他啊,很多次,即使仰亚家里有事,团里也一定会尽量通知到他,而且尽量要让仰亚能参加。
可是——
这次,仰亚和团里的几个人到国外演出回来,仰亚家又接连遇到了两件事,确实给团里带来了些麻烦。但是,这期间,除了特别特殊的那几天,其他时间,如果团里有演出,叫到仰亚的话,仰亚是肯定会来的呀。这点,陈团长他们也是知道的呀。
仰亚一边喝着茶,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老李叔转。几分钟,老李头终于在仰亚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看着仰亚,说:
“这事,团长真的没告诉过你吗?”
“告诉过我什么?告诉我什么事?没有呀,我阿妈去世,团里也有人到过我家,我家小孩在医院出生,团里的人也到看过,他们都没对我说什么呀?”
“啊,那,团里也是为了你好吧,可能他们也想,等你家的事情处理好了,回到团里来,再告诉你吧。”
这到底什么事,真是越说越糊涂了。
最后,老李叔看了仰亚两眼,站起来,长长地吧了一声,说:
“唉!团里解散了,人都走了,只留下我这个看门的老头还在这里罢了。”
“什么?老李叔,你说什么?团里,团里解散了?”
“是呀,团里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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