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向阳一瞅旁边瘦峋的岳依珊道:“我单手也能抱起来。”
慕然鄙夷地对他嗤声。
单手?嫂子这么瘦,谁抱不起?然而,身为一个女人,谁不想要公主抱?单手有比公主抱更舒服吗?
听着慕然对他的嗤声,汪向阳黑沉了脸色,一边的岳依珊则已是满脸通红,既羞恼又气愤。
“嫂子,你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么不解风情的饶?”慕然给伤口擦上药,头也不抬的问道。
“就这么看上的。”岳依珊回答。
“哦,那你当时应该再观察观察的,不应该急着跟他领结婚证,匆匆然的嫁给他,你应该再等等,我长得不比他差,自认为比他更俊几分,能力也不错,又懂风情,还会体贴人,不会像他一样,整绷着脸,笑也不笑的,无趣至极。”慕然道。
“你再多几句,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狼狗。”汪向阳冷声道。
“看到了吗?这般暴戾的人,绝对不是嫂子你的良人,将来你们要是过不下去了,嫂子可以考虑考虑我。”慕然无惧汪向阳身上散发而出的冷气,懒痞道。
岳依珊嘴角抽搐着沉默不语。
汪向阳恶狠狠地瞪着为他包扎伤口的慕然,恨不得一手将他提起扔出去。
“好了。”慕然拍着他苍劲有力的肩头道。
“你可以滚了。”汪向阳拉上衣服,语气冰冷地下着逐客令。
慕然合上医药箱,提了放在不易被踢到的地方,抱手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与对面的汪向阳进行着眼神拉锯战。
岳依珊左右看了看,无语地走开了。
这里没她什么事,看他们的样子也打不起来,索性不管,直接让出了空间。
岳依珊一离开,慕然便收了脸上的神色,望着汪向阳的眼神,一秒变得认真严肃。
“你让我查的,已经有结果了。季向阳的确与岛城有关联,在他的手上,还有着一批黑火。据消息,他可能会在最近交易出去,但具体的交易地点还不明。”
“继续跟进,在他身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交易。”汪向阳道。
“你真的打算对付季氏?”慕然问。
“难道我的样子像是在假吗?”汪向阳反问道。
“季氏,我是一定要让它消失的,今时我放过他,下次,他可不会放过我。”何况,他们之间存在的仇怨,可是永远化不开的。
京都顶尖豪门中,汪家与季家只能存在一个。
面对季向阳,他不会心慈手软,同样,他也不会,所以,他们注定了势同水火,永不相容。
“行吧!你自己考虑好就行,不过与季氏相对,恐怕会弄得两败俱伤。”慕然道。
“我不会用汪氏。”汪向阳。
慕然望着他沉默了一响,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道:“时间不早了,我该离开了,我过会儿还有台手术要做,先走了。有季向阳的消息了,我会让李泉转述你的。”
“你早该滚了。”汪向阳着连眼皮都没掀一分。
“好歹是从大家族出来的,话请文明,注意自身涵养。”慕然训道。
岳依珊从厨房端着一盘点心出来,正巧看到慕然要离开,“慕医生要走了?”
“嗯,过会儿有手术要做,嫂子下次叫我慕然就好,慕医生听着别扭又生疏。”慕然笑道。
“好。”岳依珊没留他,微笑着向他点头应下。
“我先走了,嫂子留步,我认得门的。”慕然制止住要来送他出门的岳依珊道。
“那你慢走。”岳依珊。
慕然冲她挥挥手离开了。
汪向阳不悦地哼了声,岳依珊听到回头望着不解道:“汪先生,这是谁惹你了?”
汪向阳眸含怒怨地瞅着她不回答。
岳依珊瞪大了眼,不可置信指着自己道:“难道是我?”
汪向阳又哼了一声傲娇地别过头。
看他如此,岳依珊心底哼哼两声,从兜里掏出一颗棒棒糖含在嘴里,坐在一边,拿着手机刷新闻。
等不到岳依珊的安慰,汪向阳满含怒气地瞪着她,感受到他投来的眼神,故作不知,拿出口里的糖问:“汪先生是要吃糖吗?可是糖只有一颗,还被我吃了。”
“…………”汪向阳气得冒烟,眼睛瞪着她,恨不得拉过她,狠狠地教训一番。
“不吃就算了,瞪我干嘛?”岳依珊撇嘴,又将糖含在了口中,收起手机起身道:“看时间,谨之也该睡醒了,我去看看,汪先生在这里坐着休息会儿。”
岳依珊蹬蹬得跑上楼,目光追随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无奈地捏捏眉心骨。
欺负他受伤跑不快,逮不到她,所以才敢这般放肆,待他好来,定要狠狠地惩罚于她。
婴儿房,岳依珊心翼翼地推开门进去,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到人儿已醒,含着拇指,睁着乌黑圆溜的眼睛,岳依珊看着被萌得心都化了。
汪霂熙望着向她伸出了手,岳依珊弯腰将他抱起,忍不住的在他脸上亲了口。
她的儿子,真的好萌好可爱,让她欲罢不能地想去亲他。
“妈妈带你去喝奶奶。”岳依珊道。
下午两点过,汪老午休好,拄着手杖下楼来。
汪老让岳依珊考虑的事情,她考虑得已经差不多。
作一个演员,不仅是她的爱好,亦是她时的梦想,或许最初之时,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赚更多的钱,让父母和自己过上好日子。然在接触到时,幼时的想法早已改变,她喜欢演戏,每演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