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是在花园里见到的也就是上次你们从那儿挖出白骨堆的地方。
珍珠是和自己一块去的,所以可以相互作证。”
“那大半夜的,你们为什么要去那儿逛?”
马汉用笔飞快地在纸上记录着内容,心里却蓦地产出疑惑——
一般的小姑娘不是对死人呆过是地儿挺害怕的吗?
为什么眼前的人儿把这个地方说的像街面儿上的菜市一般随意。
嗯有问题
“睡不着,无聊啊所以便出来逛了难不成逛自家的园子还要向衙门报备。”
和马汉这样一个毛都没长全的毛头侍卫过招,言欢觉着没有多少乐趣再加上,现下倦意正浓,因而其讲话更是简单粗暴。
“这倒不用呵呵”
马汉被噎得尴尬地笑了笑,笔上的墨汁儿都不由糊掉了纸上刚写的几个字。
“而且,那儿的案件,到现在都没有破我也想去那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发现的线索,能够给你们提供的帮助。”
一提到案子这么久都没有破,马汉便蓦地觉得气短,心绪刚想要给自己打气,不要紧张,言欢又幽幽地张口,
“今早协同你师父办了个案子,若是没有过多含意义的提问,我想先回房睡了,马大哥没意见吧?”
什么今早师父不带自己去八宝斋破案,难道是携了欢姑娘去现场?
师父不会真的嫌自个儿蠢,要收个女徒弟吧?
一想到这里,马汉便莫名紧张,回过神来,嘎吱的关门声便将事实摆在眼前——
欢姑娘回房睡觉了,局面的主控者也由预想中的自己变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