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雨?一个头牌竟然也能与三叔扯上关系
难不成三叔真的是埋下白骨塑官运的人?
虽然这个模糊的猜测已经得到愈发清晰的答案,但真让言欢确定,她心中还是隐约有些不忍。
“他进了杏雨的房间后通常不过夜就从后门离开云霄阁。”
似云也是个心性通透的聪明人,她知道言欢要的绝不是言三爷fēng_liú艳事的信息,更多的是他和杏雨之间存在的勾当。
“哦?既是如此,你是怎么发现他从后门离开?
云霄阁的妈妈可曾知情?”
三叔既是有心做不见得人的交易,那行事必然小心,按理说不会让似云这类人看清面目。
“薛妈妈估计猜出几分,但不敢多说。
涉及到杏雨的,她从不敢多问,仿佛有些害怕。”
一个妈妈竟然会怕手下养的妓女?难不成这家店是杏雨开的?
如果杏雨真的是操纵者,其实她不必做花魁以抛头露面,招一些不必要的风险。
除非她后面还有人撑着
而那个人才是三叔真正听命的人物。
只有这样分析,事件的环扣才能初步形成。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每次进出都是经过后门,我也是偶然如厕的一次机会才得以碰见。
那个时候薛妈妈也发现我撞见了言三爷,还带着警告意味地说了句,不该看的东西,最好不要乱看,也不要乱说,否则小心明天在床上醒不过来。
由此推来,我才觉着他是云霄阁的常客。”
不得不说似云确实是一个细致的观察人物,但也不乏破釜沉舟的报复心理。
毕竟人到了不得已的生死关头,拼一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言欢对于棘手的人物也无过多的同情,但她只要有心投靠,为自己解决一些障碍,出于交易关系也该护她周全。
“你说这么多,就不害怕被灭口?”
言欢眸子陡然一冷,弯弯细眉便凝了几分狠戾。
“小姐,你不会的,因为你需要用到我。
也只有我敢这样做,因为病怏怏的残躯还掌握在你手中。”
似云平静的视线直直迎上言欢冷厉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
和聪明人打交道确实省下不少麻烦,何况眼下确实是缺人用。
自己握着她的病根子,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一个后备的筹码。
这个买卖不亏,且风险较小,可以做!
“那你觉着我该如何入手调查三叔与杏雨的关系?”
“这个有些难度,除非你能在里边当帮手。现下那儿缺一个厨娘。
杏雨对点心尤为挑剔。”
点心,厨娘?言欢脑海迅速划过秋水的身影。
不过,她被换包藏了起来,眼下在贼人眼中,秋水可是个死人。
万一,一个不小心被发现,那事态可不就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但自己和珍珠又在云霄阁里出现过,就算换了女装,也回惹上他人的怀疑。
如果就此放弃,那案件就不会有进一步的突破。
不行,就算冒险一试,也要拼一把。
否则一味的防御便是给敌人还击的准备。
“咚咚咚”
“小姐,碧环带消息询问您,晚上可否有空闲与大小姐,三小姐一起去逛灯会。”
好端端地逛什么灯会?莫非现在就等不及要将自己干掉?
但要是不去,就没有机会将上她们一军。
言欢觉着现下府里最难搞的敌人不是她们姐妹俩,而是披着羊皮的三叔。
“去。”
言欢最终还是想一探究竟,干脆利落的回答让其指尖不禁微微摩擦桌沿。
“二小姐看起来不太喜欢大小姐和三小姐。”
似云想要获得言欢的信任,那就必须先做出一些事儿。
比起治好身子,以后拿一笔钱重新生活,她更愿意留在言欢的身边办事,这样才有自我价值。
在云霄阁呆的日子里,她已经活腻了依附于人的滋味。
即使开始新的生活,她也不愿意把重心挪到成亲男子的身上。
“那你猜猜我为什么不喜欢她们?”
言欢也在一点一滴地考察似云的本事,留在身边办事的人,光有忠心是不够的还要有真正的本事。
她可不会随意地留下一个闲人碍自己的复仇大计。
“她们做了威胁您或者是您所在在意之人的安全。”
似云眸光垂了垂,又扬起了下巴,
“从珍珠对您的信任和无条件服从,我觉着您是个护短且有仁慈之心的人。
如果没有伤害您的根本利益,您断不会为芝麻大小的事儿去敌对一个人。
因为那样不值得。”
才来了一日的时间不到,她便能把一些关系分析的有理有据,言欢心生赞赏,但同时又暗暗担心,她的出现会不会是一场预谋。
不行,保险起见还是得试一试她的忠诚度。
“啧吓我一跳,大白天的你怎么溜到我房里了,要是被别人看到,那可怎么办?”
言曦不放心地打开门左右看了一番,然后谨慎地上了门锁,再牵着刘裕的手来到床边。
“大白天的就这样着急。”刘裕摸着言曦白皙光滑的手,半倚着床边享受地说道。
“说正事。”言曦月信来至,先前设计的局又屡屡遭到破坏,眼下没有心情开玩笑。
刘裕也是会察颜观色的,本想调笑几句缓解气氛,现在看来玩笑开的不是时候,两手转了转言曦的双肩正色道,
“贾大人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