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方势力,任凭秦陌芫有通天的本事的也逃不了。
颜攸淸冷笑,站起身为丞相添置了一杯茶水,“只要秦陌芫死了,那女儿与太子殿下的机会就更多一些了。”
丞相手执茶盏,亦是冷冷一笑,“为父早想杀了秦陌芫,当初她还是个土匪头子时就是个祸精,杀了你舅舅!”
之后又因为她,他在众位官员面前丢尽了脸面。
这种仇不报,他决不罢休!
“可是,我到现在也是个祸精,怎么办?”
蓦然间,清冷戏虐的声音传入营帐。
随即,一抹身影闪身而进,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冲到他们眼前。
丞相与颜攸淸想要喊叫,却被秦陌芫点了穴位,无法出声。
她挑唇冷笑,转身慵懒的坐在软椅上,“你们那么想杀我?”
两人瞪着她,神情狰狞,想开口讲话却无法出声。
甚至,僵硬着,无法动弹。
这简直就是被人待宰的猎物!
秦陌芫起身,冷冷一笑,“要让你们失望了,如今不是你们杀我,而是我杀你们了。”
走到他们身前,眉心微挑,兴味挑眉,“临死前我送你样好东西。”
她取出诸葛千华的令牌,将令牌放在丞相的衣袍里。
“都想杀我,那你们都去阎罗殿聚一聚,商量下下辈子如何杀我吧。”
说着,她取出后腰别着的箭羽,上面郝然刻着专属诸葛千华的标记。
丞相脸色一变,想要说话,却张不了口,只能用眼神示意着饶命。
颜攸淸亦是水眸水汪汪的。
她方才才从景泠月的营帐里出来,他们两人已达成协议,想着暗中派人对付秦陌芫。
而她帮景泠月除掉年小元,计划才谈好,还未实行,竟被秦陌芫亲手逮住。
如今她与父亲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秦陌芫冷笑,双臂环绕,“你们父女两作恶多端,也害死了不少人,我送你们下去,也好给下面的人赔罪。”
言罢,她走向他们两人身后。
顿时,丞相与颜攸淸后背生寒,头皮发麻。
就在他们希望有人能出现时,外面忽然间想起皇帝身边太监的声音。
丞相脸色一喜,那声音就在营帐外,只要掀开帐帘便能看到里面的一切。
秦陌芫脸色冷沉,闪身躲在屏风后。
“廖公公在这里做什么?”
蓦然间,一道低冷沉稳的声音响彻在营帐外。
廖公公恭敬行礼,“老奴参见国师大人。”
国师淡淡一笑,“这是在外面,不必多礼了,对了,带本座去皇上那里,本座正好有件事与皇上商议。”
廖公公恭敬点头,“国师大人随老奴来。”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丞相与颜攸淸了两人脸色渐渐苍白到极致。
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也消失了,难道他们妇女今晚真要命丧于此了?
秦陌芫敛眸,眉心紧拧,眸底的疑惑愈发浓郁。
方才在外面,也是国师支开那些人,她才能进来。
如今在营帐里又是。
莫非她今日的计划他都知晓?
不过,这个老狐狸向来老谋深算,也许他真将她的计划摸得一清二楚。
心里有些恐慌,她沉沉压下。
丞相与颜攸淸听着身后缓缓而来的脚步声,那种频临死亡的感觉让他们快要疯狂。
“两位,一路走好!”
秦陌芫冷笑戏虐的声音落下,两支利箭准确无误的刺入两人的后心。
皆是一箭穿心!
她倾身逼近,双眸冰冷,“你知道吗,诸葛千华也死了,除了你,他也是与慕容燕璃勾结的,你们两即便死了也会臭名昭著。”
丞相瞪大了眼珠了,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便咽了气。
她看向哆嗦的颜攸淸,看着她倒在地上,走上前蹲下身,“颜攸淸,你费尽心思想除掉我,不过是因为诸葛榕斓与我亲近。”
她抿唇一笑,声音低浅,“其实,我是女人,诸葛榕斓早已知晓。”
颜攸淸脸色骤然巨变,伸手指着她,嘴里溢出鲜血,但还想说话。
秦陌芫冷冷一笑,握着刺入她心口的长剑狠戾一转,颜攸淸闷哼一声,彻底没了气息。
她站起身,走到书桌前,快速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在诸葛千华看那张字条时她也看了,大概记住了慕容燕璃的笔迹。
虽然不能模仿的一模一样,但也差不多。
将信封装进信函里放到丞相的怀里,转身走到营帐后方,在上方用一支利箭穿了两道箭孔。
做好这一切,她快速离开。
在她离开后,清风闪身进来,将手里的东西放进丞相怀里,也快速退了出去。
*
夜色浓黑,秦陌芫在围场里找到了一匹马朝着围场外的后方极速而去。
她要趁这个时间去一趟临城外,将白梓墨的骨灰葬到竹屋旁。
而后回来狩猎,她必须拿第一才能得到龙符柱。
一路出了城外,直奔山顶的后方而去。
索性此次狩猎依旧是三日,这三日她有足够的时间回来。
到了溢出山洞时,天色已经渐亮。
她直接走进山洞内,打开眼前的竹门,眼前的一幕撞进瞳眸里。
屋内的布局依旧很简单,透着淡淡的竹青气息,很好闻。
这种气息让她感觉白梓墨还在她身边。
她颤着脚步,走进房中,伸手拉开一面墙壁的画轴珠帘。
骤然间一声轻响,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