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猛然蹲下身子,将眼前头顶光秃秃满是伤痕的女人护在怀里,眼前的景象透发着朦胧却又真实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善心泛滥居然不想让可怜的女人就这么彻底消失,可是没想到她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嘴角居然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你…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点都不怪他,我只是恨他当初自己被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冲上来?”
“其实那一刻我已经做好了和他一起赴死的准备,一起去下辈子。”
她在地上颤了几下,终于不再动弹了,黑色的血液流淌了满地。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之前躺着女尸的解剖台,早已经空荡荡的。
她是有实体存在的,并不是人们所熟知真正意义上的鬼魂。
也是到了最后,我才从隧道里其他掩藏着机密的文件里猜测到,整个隧道里都被一股奇异的磁场能量覆盖,这也是那群小鬼子停止了隧道挖掘的最根关键原因。
这股磁场会让某些消逝的电波逐渐凝聚,甚至能够产生**与精神上的变异。
眼前的诡异女人就是**已经死亡,却在这种神秘的电波中,以某种非物体状态活到了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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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又真实的发生在了几十年前的隧道里。
包括之前苏查克所喝下的药水,也是在日军后来封锁了解剖室以后,研发出来的。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着地上沾满了黑色鲜血的女尸,没想到关于那几具面孔倒转的诡异尸体的秘密就这样解开了。
“吱…。”
一声极其刺耳的开门声响彻在耳边,我顺着声音望去,却发现少了女人控制的铁门突然自己悄然打开。
昏黄的灯光下,幽静的隧道长廊再一次映入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这回我的心情无比平静,在用打火机点燃了女人遗体以后,便一点点走出了解剖室。
空气中飘荡着油脂燃烧产生的黑色尘埃,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能让这个女人支撑了几十年这么久,可能是恨吧。
再次踏进电梯的那一刻,身后的苏查克也紧跟了过来,这次我俩的意见不约而同,那就是决定再次前往电梯终点最深处。
我总感觉之前肯定遗漏了什么最关键的部分,而苏查克在冥冥之中也感觉到自己越往下,就距离自己的女儿越发接近。
破旧的电梯逐渐亮起了运转灯,也不知道当时我和苏查克被困在解剖室里究竟有多久?
没想到再次回到电梯里时,地面上居然落满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将原有的脚印覆盖,就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在按过了控制板上的下降按钮以后,移动的电梯行驶在倾斜的铁轨上再一次驶入黑暗中。
这一回速度飞快,我只感觉耳边不停的划过空气的破风声,隐约间还夹杂着一些莫名的诡异哀嚎,可是再仔细一听却又荡然无存。
我掐算着之前电梯上升的时候,快将近半个小时才到达了诡异的解剖室,没想到这一回电梯行进的速度更加漫长。
看着眼前昏暗光线下,不断划过的阴暗隧道景象,我像是一下子猜到了什么,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之前所来到的那处铁门和存放冥器的仓库并不是终点,在那里仍有通往更深的下一层铁轨。
正思索间脚下行驶的电梯终于接近缓慢,随后电梯门打开的一幕,正是之前自己所来到的那个通往冥器仓库的黑色大门。
墙壁上夹杂着的黑色印迹都是几十年前那群小鬼子误以为复活的女鬼来报复他们,所贴下的符纸。
这一回我拉住了想要走出电梯室的苏查克,眼神交流间两人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在电梯里继续呆了几秒。
没想到这座电梯果然在静止了一段时间,又带着刺耳的轨轮摩擦声继续缓缓潜入地下。
而这一回的行进轨道居然是直上直下,与之前笔直倾斜的隧道完全不同,让我忍不住心生异样。
难道说这群小鬼子如此费力的挖掘隧道,是为了避开什么东西。
倘若此时手里有一份关于湘西大山地貌的地图,一定会猜到当年那群小鬼子费力挖掘隧道的用意,说不定这么绕弯路费时费力,真的是为了避开什么东西。
这一回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持续了十几分钟以后,电梯才突然间毫无预兆的停住。
紧接着便打开了通往外面的电梯门,我顺着缝隙望去,第一眼竟有极其阴森恐怖的感觉,连浑身的毛孔都向外透发着寒意。
外面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昏暗光线下却似乎好像看见了几道整齐的人影,可是这里已经荒废了几十年,怎么可能还会有人。
说不定是尸体,我忍不住打心里安慰了一声。
旁边的苏查克则一点点迈着谨慎的步伐走了进去,他身上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几乎可以称作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奇迹。
如果每一个人都能进化成他这样,是不是人类都将没有生老病死,这一点我不得而知。
但是心中隐约猜测到,即便身体在某种极限下产生了进化的趋势,同样也会为自身留下致命的弱点,这是自然不变的法则。
谁都无法凌驾于这个地球的制高点,只不过眼下我还没发现苏查克会畏惧什么东西。
我跟随在他的身后一点点摸索前行,眼前依旧是黑蒙蒙的一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