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赢老大说完这鼓劲的话,一行六人中剩下的两人之一说话了,不过这个人长相古怪,开口就是怪笑:
“桀桀,既然小王已经定下计策,那么今晚就由我来暗中使用术法好了,但是我一个人恐怕不大稳,万一被人打扰导致施术失败就不妙了。赢老大,怪猴侦查最好,不如让怪猴为我护法如何?”
闻言,赢老大点了点头道:
“好,今晚就让怪猴为木鬼护法,然后阿刀跟我去面对枯草团,小王和小箭去监视那个女人,事成之后立刻在董卓处集合守卫。而无论哪一方,一旦有事发生就直接召集全队,要知道正如小王刚才所说,其实我们根本不怕把事情闹大,出了事让董卓更加警惕,这反而是好事,唯有吕布对董卓来说是暗箭那样的存在,但也无需多虑,我们只要替董卓挡下吕布的第一波攻击,形势就会逆转到我们有利的方面。”
转眼之间,小王出谋,赢老大定计,现在只待施行了。
而事情既然变得条理清晰,众人也都应诺称是,领命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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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色昏沉,天浮黑云。
西京,董卓相国府中。
话说那董卓之母已经年老,经不得时常的奔走迁移,所以选择在这西京城内的相国府内长住下,并不像董卓一样时常往来于西京与那新建的郿坞城。
此时,内院之中,董母房内。
这房间也是装饰华丽,更兼占地不小,能分为内外两间,其中内间自是董卓母居寝之地,外间也有两个丫鬟随时相候。
只是人皆有困乏之时,从董卓母自是早早睡下,这两个丫鬟再是支持了两个时辰,也瞌睡难忍,想要合衣而眠了,但董卓家法严厉,丫鬟们从不敢怠慢,其中一绿衣丫鬟便拿着柄烛台,要去看看董卓母现在如何,做些掖个被子之类的细致事。
但绿衣丫鬟甫一走近,见了董卓母样子,便不由一惊,赶紧唤来另一个红衣丫鬟:
“柳红你快来看,老太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又发这么多汗,莫不是发了什么病症?你快来啊,万一.........,唉,你还没醒?你快来看看啊!诶,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呐?”
丫鬟柳红本来昏昏欲睡,闻听此言,急急来到内室,一见董母果然脸色煞白,眉头紧锁,汗如雨下,惊道:
“这!她莫不是遭了梦魇?啊,她要是死了怎么办,董太师还不得杀了我们?柳绿,我们趁着还没人知道快逃跑吧!”
丫鬟柳绿闻言想到后果,不由脚步一软,靠着紧紧扯着柳红的衣袖才不至摔倒,颤声道:
“这我们哪里跑得了哇,董太师势力这么大,我们一介女流能怎么跑,还是老老实实的报告管家,等他们找来了大夫,治好了老太我们就安全了。”
丫鬟柳红一听,稍加思考也点头称是,急忙去寻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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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夜间的董太师府中,一间间房子渐渐亮起灯火。
原本的寂静被喧哗的人声取代,董卓亲卫们迅速出动,把守住了太师府各个位置,进入了警戒状态。
只见那董卓甲胄在身,行若大团的乌黑之云,衣甲在火炬映照下发出熠熠铁光,数十名西凉亲兵的护卫簇拥着他来到其母房间。
董母房外的几个士兵见董卓来到,急忙行礼,然后为董卓打开房门,而董卓理也不理,大刀金马踏入其中。
入内后,那董卓先是环视房内一周,随后将目光锁定在跪倒的两个丫鬟身上,然后威声喝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娘怎么了?是不是你们两个想要害我母亲,还不给我把我娘的情况原原本本的从实招来,若有隐瞒,本太师定不饶你们。”
两丫鬟本在瑟瑟发抖,闻言立刻便是连连的磕头求饶,脆弱的柳绿已经禁不住啼泪满面,说不出话来,柳红便只能忍声泣着答道:
“回董太师,我们不过是卑微的小丫鬟,怎敢害老寿星啊,但不知是那个贼人下毒手,我们一见便慌了,只好立刻报与主上,恳请太师来救,还请太师明鉴啊!”
董卓料这两个丫鬟也不敢下手,见她们好像确实不知,一脚一个将这两个丫鬟踢开在地,径直走向内室董母的床榻。
而董卓这两脚毫不惜力,纯为发泄,只见两个可怜的丫鬟被踢的口吐鲜血,已然身受内伤,却不敢叫痛,强忍着匍在地上。
来到床边的董卓见到其母情状,唤了两声“母亲”却不得应,也以为这是遭了梦魇,便遣人叫来方士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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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不见毫光之暗室。
木鬼正居于此室正中,只见他紧闭双目,口中喃喃有怪词,整个人在施法途中。
但这个施法者显然无甚怜悯之心,面带着阴笑,竟似饶有兴味,不断地变着花样对董卓他妈进行精神折磨。
按照小王的计划,木鬼应该折磨那老妇四个小时,到丑时收术。而这半夜的功夫刚好能让太师府鸡飞狗跳,纵然到丑时,董卓他妈苏醒,董卓也要颇费些功夫安抚收拾余事,劳动其心神自然不在话下,届时生了第二桩事,效果自然更好。
而现在,距离丑时已经相去不远了,木鬼已经准备好了渐渐收功。
小王的计划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生出什么事端,纵然明知枯草团他们无法靠近董卓,在这件事上很难弄出来什么风波,但平平稳稳到了现在,还是有些太顺利了。
木鬼想到这里,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他想着纵有敌人同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