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
“确实有毒!俩公子吃剩下的膳食,我让纨儿试过,她也说心悸,恍惚不安。”
“胡闹!那么多下人,为什么你们要试毒?”
“老爷放心,奴婢心里有数,我们食得不多,而且照着往常俩公子的情况,应该是慢性毒药,一时片刻不怕,只待老爷查清下毒之人,也好有解毒之药。”
“庶母和纨姐姐吃了?”司徒绥不可思议地问。
“怪不得今日纨儿跟我大吵非要嫁给玄武,不肯当滕妾。”
“纨儿无知,奴婢给您认错。”司徒绥庶母跪在地上。
“快起来,快起来!这毒毁人心智,纨儿吵完,绥儿吵,无华再有不测,就剩下孟儿,他们是想把嫌疑推到孟儿身上,先把孟儿送到别院,让人守护好,这府里的人是该好好清洗一遍。”司徒老爷冷静地说。
“年关将近,诸事繁琐,老爷若信得过奴婢,奴婢愿意守着俩公子,确保他们无虞。等到开春绥公子嫁人后,再好好清算,不然怕连累老爷和公子的名声。”
“对,对,就这样安排,我都被气糊涂了。”
“不用等到开春,年都不用过,我们只怕早就死绝了。”
“胡说八道!你庶母对你们有多好,正屋也给你们腾出来,你们怎么一点都不知感恩!”
“正屋不是我们理所应当住的吗?难道还要嫡子住厢房,庶子住正屋?”
“不知好歹!”
“老爷息怒,绥公子已中毒,况且她的话也在理,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安排才合礼教。”
“中没中毒,在不在理,有没有礼教,我就应该住在正屋,不然也像老宅一样,把我安排到北苑。”
“呦!北苑,这是要把你季父一房赶走啊!”落葵和紫妺看到和司徒老爷长得相像的男人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