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咱们就像是疯子!”
就那般的不知道笑了多久,都有点儿岔气感觉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司徒槿这话说得,可不只是在嘲讽对方,连带着自个都带了进去。
“错了,老头子才是疯子,至于你嘛,可不疯,你只是傻而已!”
只是傻,那还不如疯呢,司徒槿并没有打算去辩解,因为压根就没有这种必要,而基本上是同时,她手中的长剑猛的向前这么一挥。
那力量可不轻!
带动的剑气一下子将前方的林木丛削的平平整整:“既然已经来了,又为什么不肯出来见面呢,这般鬼鬼祟祟的,可不该江湖人该做的事情!”
没有任何的回声,就像是压根没有人一般。
但有一点儿却假不了,基本上在她话音刚一落下,那远处的树枝上,晃动感很明显,分明是有什么从哪儿穿过去了一般。
司徒槿那肯放过这一茬。
她脚尖猛的一点,整个人也紧跟着要冲上去,可人到底还是没有迈出步,已经被老头子拦了下来。所谓的拦,只不过是灵力牵动下的气劲而已,刘昶仍停留在原地,瞧不出他身上有丝毫的变化。
“你干什么呢?”
前行受阻,想要再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司徒槿将那头转了回来,有些不解的瞧着对方,质问的感觉很明显,刘昶轻轻的将那头摇了摇,像是颇为无奈一般:“可不是什么江湖人,你又何必非要和他纠缠呢?”
他?
司徒槿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那的确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存在,那怕明知道有那么一个人,而且还站在自个这一边,却从来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
“暗影,真没有想到会有人叫这个名字的!”
“这可不是名字,而是他存在的意义,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希望生活在光下面,有的时候,黑暗往往能够让人瞧得更加清楚!”
“不喜欢光?”
司徒槿像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一般,整个人猛的向前一冲,这一次她用的力量可不小,先不说老头子有没有拦,就算是有,估摸着也挡不住。
那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已经窜到了树干之上。
你还别说,这儿因为枝叶茂密的缘故,光透不过来,还真有些瞧不透,感觉像是在昏暗之处一般,这还真应了那老头儿的说法。
只是立在这儿的时候,感觉啥的,也没有什么好特别的?
司徒槿摇了摇头,停在这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她一个侧身之间,人又有些往下去的架势,可还没有来得及动,那双眼睛又猛的增大了几分。
几具尸体安安静静的躺在哪儿,瞧那身黑衣的装扮,甚至还蒙着面,显然不是什么好人,血液啥的,还在缓缓流动着,显然是刚才听到点声响的时候才被人给放倒的。
他们应该是一直躲在这儿,否则不可能自个发现不了,当然了,他们的实力应该也不错,因为那放在一旁的长刀,已经彰显了一切。
刀很细长,而且很软!
一把的人压根就用不了这种东西,感觉就像是为了某些事儿专门定制的一般,毕竟身在江湖,有的时候身份是不能彰显出来的。
“他是一个怪人,所以呢,就算是你的心里面有再大的好奇,也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你这算是警告?”
“不算,充其量来说,只是一种提醒!”
提醒?
司徒槿又笑了笑,轻蔑的感觉虽然不强,但还是骗不了人,更何况是刘昶这样的政客呢,他双脚一个跳跃之间,人已经到了尸体旁。
血腥味啥的,令人可不好受。
更何况,还是上了年纪的人,更觉得它有些恶心,所以那鼻子,已经本能性的将袖口卷了上来,将它遮挡住,仿若这样可以将那种感觉挡下来几分。
“还真是老六的人!”
“老六?”
司徒槿又从那树干上跳了下来,目光啥的,也细细的打量着那几具躯体,基本上是一击致命,而瞧那伤口的痕迹,分明像是被自个的兵器所伤。
这或许还真应了老头子的话。
能够在一瞬间的时间里完成这一出,人死了,连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而且长刀的刃口之上,居然没有半点儿血迹存在,这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那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主,甚至司徒槿可以很肯定,对方的实力还应该在自个之上。
“皇城里的事情,向来都是如此,他能够排挤了老二坐上现在这个位置,没点儿手段那成,再说了,对自个的亲兄弟都能下死手,老头子这个当叔叔的,又哪儿能和他讲什么血脉亲情,岂不是笑话吗?”
话都说到了这般程度,要还不知道他指的是谁,那可就真假了。
“他想要杀你,你不是也想要杀他嘛,彼此彼此而已,用不着这般感慨,来博本宫的可怜不是,只是本宫不明白,那位置就真的坐着让人这般舒坦吗?”
“你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刘昶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的反问道,这一问,效果似乎比回答还要好一些,因为司徒槿的心里面明白,要只自个无所求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然后做这些自个不愿的勾当呢?
“事实上,无论做什么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世上也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只赚不赔的,其实说起来,老头子心里面还有一个结,牵扯到两个人,或许那一天真的能够解开它,那路会走得越明朗!”
“你心里面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