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点了点头,随后苦笑了笑道:“虽然侯兄对此人很是欣赏。但有一点是他最像魔门中人的特点。便是他的眼神及话语里对妃暄师门极不喜欢,或者可以说是厌恶。”
侯希白有些惊讶,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她。
师妃暄突然想起刚刚被焱飞煌那一招伸掌,身子登时不自在起来。
一股麻痒的电流传遍全身,师妃暄顿时红霞布满粉面。秀眸中流露出一股极其诱-人的妩媚神光。
侯希白与师妃暄认识许久了,连她的淡淡笑脸都没见过几次,从来都是止水无波的神情,哪里见过露出如此勾人魂魄的迷人姿态,侯希白登时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察觉到侯希白眼神的不对劲,师妃暄慌忙压下如小鹿乱撞的芳心,瞬间再度恢复散发淡淡仙韵,凡人勿近的仙子神色。
师妃暄淡然道:“今日多亏有侯兄在身边相助了,我们也回去吧。”
侯希白还在失魂落魄地回味师妃暄刚刚那动人的,闻言立即起身,二人并肩走向城门。
焱飞煌进得南城门,直奔自己家方向。
哼着小曲儿,晃荡在行人甚少的大路上,焱飞煌的突然感受到前方几十丈一个拐角处似是有低微的呻吟声。而周围似是还有数股内家修为不俗的气息时隐时现。
这里本便是城市边缘地带,房屋稀疏,居民更是少。
难道是有人在作恶?
想到此处,焱飞煌飞速前奔,眨眼间便窜出十几丈。未免打草惊蛇,强行压制所有气息的焱飞煌溜到拐角处的一个破旧废弃的草屋窗前。
听到屋内传出的女子嘤嘤低泣声,偷偷望进屋去,场面让焱飞煌勃然大怒!
草屋内,一个壮汉赤着上身,身下压着一位女子,一只手抓住被他后背挡住的女子柔荑,一只手似在撕扯着女子的衣衫。嘴里****了笑道:“你这小娘们可谓是人间绝色,老子也算是个英雄,美女配英雄,你也不亏。”
“你不放开我,我就死给你看。”
身下女子声音沙哑尖叫道。
焱飞煌心里‘咯噔’一下,任她声音再沙哑,焱飞煌也可听出这是李秀宁的声音!
“嘿嘿!”
那壮汉邪笑一声,李秀宁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似乎是嘴被什么东西给堵上了。
壮汉叫道:“这里人迹罕至,你喊也没有用,嘴巴被堵,想自尽也不能了!好好享受大爷给你带来的快乐吧!”
焱飞煌虽对李秀宁没什么感觉,但眼前景象已不能靠个人感觉来评定了。这是畜生的暴行,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都该去阻止。
“砰!”
焱飞煌压抑着的气息突然爆发,轰开草屋的一边墙壁,一个纵身,跳至屋内,双目寒光暴射,飞身直取对方头颅。
长发凌乱,秀眸红肿,梨花带雨的李秀宁上身霓裳早已破碎不堪,粉红色xiè_yī暴露在空气中。眼见焱飞煌那熟悉的身影如天神一般到来,李秀宁似是忘记了刚刚的屈辱,欢欣之情全部写在俏脸上。
那壮汉竟临危不乱,右手飞速扣向李秀宁咽喉,左手已经伸入怀中。突然,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在他右手还没碰到李秀宁的玉颈前,眼前出现一个怪异的景象:自己的躯体居然跪在那里,而脑袋却不见了,身前站立着执剑的焱飞煌,同时,壮汉一切感觉全部消失。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
“李姑娘,你受惊了。”
焱飞煌见这壮汉行为怪异,来不及去思索其目的,望着双手抱胸,楚楚可怜的李秀宁,柔声道。
“哇!”
李秀宁再也忍受不住了,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顾不上春-光外泄,衣衫凌乱,直扑到焱飞煌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焱飞煌长叹一声,搂过她轻抚香肩,并没有说话,只让她好好发泄心中的不快。
这一哭就哭了足足一刻钟,眼泪似乎是哭干了,李秀宁依然没有离开焱飞煌,只是将螓首埋在他胸前,香肩轻轻抽动。
“李姑娘为何会有这样的遭遇?难道出门无人陪伴吗?为何又在这里?”
焱飞煌见她不离开自己,只好将她抱起,坐在地上,把她再放于自己腿上。
李秀宁的具体表情谁也看不到,因为她一直垂头伏在焱飞煌怀里。
“秀宁本是想来看望秀珣,今日出来时突然想一个人来,想不到却遇到……”
李秀宁颤声道,说到后来似是又抽泣起来。
焱飞煌长叹一口气,如果今天来晚半晌,恐怕悲剧就真的成真了。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比生命都重要。还好自己来得是时候,因为李秀宁如果出事,那秀珣可能也会有些不安,毕竟人家是来看望自己的。
又偎在焱飞煌宽广的胸膛前半晌,听着焱飞煌讲述一些好笑的事情,李秀宁渐渐忘记了委屈,甚至不时地娇笑两声。泪痕未干的俏脸上闪烁着快乐的光华,看得焱飞煌都有些失神。
轻轻用拇指为她拭去泪痕,焱飞煌笑了笑道:“走吧,焱某送你回去,否则怕你二哥担心。”
李秀宁虽然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只好羞红了脸蛋儿站起身形,内心并不想遮掩破碎衣衫下的身体,因为是给焱飞煌看的。可又怕焱飞煌以为自己是荡-妇,只好笨手笨脚地遮掩起来,霓裳断碎,如何遮掩也没用,李秀宁更是窘迫不堪。
焱飞煌饱览一番后闭目扫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