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小嘴一撅,不高兴地抱上嘎多胳膊,似是在对焱飞煌挑衅。嘎多则有些受宠若惊,英俊的脸上带着些红晕,手足无措的傻笑后对焱飞煌挑起大拇指。
焱飞煌一见婠婠与嘎多的亲昵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看也不看婠婠,对嘎多点头示意后,朝师妃暄方向走去。
婠婠气得玉足狠狠跺地,二话不说,转身飞快离去。
大老远观战的百姓已经全被刚刚的打斗给震慑住了。大半天才恢复过来,议论再起。
“今日又开了眼界了!焱公子好强!”
“但是他都吐血了,一定是伤上加伤。”
“哇!焱大少刚刚那一手应该便是传闻中的佛门无上绝学吧!”
“什么绝学?”
“便是那一手《如来伸掌》啊!”
“黑白两道的高手全被焱大少给调戏了!先有阴后,今日有师仙子!啧啧!”……
嘎多望着婠婠瞬间便已消失的倩影,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惆怅。
呆望半晌,回过神来,走到焱飞煌与师妃暄,以及那陌生男子身旁坐下。
焱飞煌本不欲帮助师妃暄二人疗伤,怎奈心肠极软的他还是狠不下心。遂帮助二人逼出经脉内那股无头乱窜的邪异真气。
他自己体内元气亦消耗巨大,是以只能略微帮助师妃暄二人。
调息半晌,师妃暄与那陌生男子几乎同一时间睁开双眼,对视一眼,各自眼中皆有丝丝惊喜之色。
师妃暄盘坐拱手施礼:“多谢公子相助。”
语气中真气充沛盈足,完全已恢复八,九成功力。
“公子的伤势……”
师妃暄见焱飞煌只是微微颌首,突然想起焱飞煌刚刚吐血之事,便又问道。
焱飞煌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转问那陌生男子:“如果焱某所猜不错,兄台应该便是江湖人称‘多情公子’的侯希白吧!”
“希白小小名气哪能与焱兄相比,焱兄果然与传言中一般。”
陌生男子拱手笑了笑道。
焱飞煌笑了笑,随即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为何会在这里,又为何与那群怪人冲突起来?”
师妃暄答道:“今日本是受侯兄相邀,于雨后到郊外散步。妃暄在此等候侯兄时,恰好与婠婠姐相遇,想不到婠婠姐……”
她的话说得隐讳,焱飞煌稍一推敲,便知定是婠婠先动手的。
“其后我们交起手来,只几招后,这位兄台从城里奔来,出手欲止住我们,哪知这树林中突然窜出那些身着怪异盔甲之人,武功更是邪气异常,他们分成两波,目标似乎是婠婠姐与妃暄。还好侯兄及时到来,与这位公子大力相助,才不至于被擒下。后来焱公子到来,使出那极具威力的剑招,妃暄注意力被吸引,却暗中被人偷袭,更强更邪的真气封死穴道,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
师妃暄指着嘎多开口讲道。
焱飞煌点了点头:“这群怪人三番五次地偷袭于我,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偷袭你们?”
师妃暄讶道:“原来公子与他们见过?这些怪人的武功邪门,妃暄回想读过的师门典籍,却苦无半分头绪。”
焱飞煌心道这些暗中的势力连我都没有丝毫办法,他们只要不出来,不翻遍大地恐怕都找不到。
“这些人来历不明,如姑娘所言,武功更是邪门,只会偷袭,却让人无法摸索到他们的目的之所在。”
焱飞煌无力地叹道。
侯希白轻笑了笑道:“原来天下还有焱兄这等高人也应付不来的人与事。”
焱飞煌只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也不介意:“焱某也只有一对臂膀,一双腿脚而已。”
“嘎多兄,你我可谓不打不相识了,上次纯属误会,请勿放在心上。”
焱飞煌转头对嘎多开口道。
嘎多爽朗一笑:“不碍事,我自小就长在西域,这次来中原游玩,行事难免莽撞,焱兄弟也请见谅。”
他腔调略显怪异,想必是对汉语不太精通的缘故,但用起词汇来却也算得上不错的了。
焱飞煌很是喜欢结交这等豪爽之人,当即也笑了笑,拱手道:“焱某还有事,就此告辞。今日偷袭之人必不会罢休,侯兄与师姑娘以后各自小心了。”
他看得出嘎多的来历有些神秘,但此时并不方便询问,以嘎多的本事,并不怕那些乌金战将偷袭于他。
焱飞煌转身就要离开时,师妃暄突然开口道:“公子为何要放走一人?”
焱飞煌神秘一笑,并没答她。
这群人神神秘秘,焱飞煌如不借这个机会示弱,哪还有机会再引他们出来?不引他们出来如何进一步去挖掘属于他们的秘密?
这些话自然不能说给师妃暄听。
嘎多其后亦长身而起,与师妃暄二人告别,独自奔向婠婠离开的方向。
“侯兄以为他如何?会是魔门中人吗?‘邪皇’这个名头真的存在吗?”
师妃暄与侯希白望着逐渐消失的焱飞煌的背影,半晌后,师妃暄开口问道。
侯希白剑眉紧皱:“这焱公子内力浩然精纯,却无一丝魔门的诡异气息。观其剑招亦深具道家之理。而且为人也是平和真诚,怎么看都不像是魔门中人。”
师妃暄也有些迷糊:“可妃暄亲眼见他带着‘圣光戒’,他亦亲口承认是魔门中人。妃暄只是从没听过那邪皇称号。”
侯希白笑了笑道:“既是他承认,那就该是真事了,他一点儿都不像其他魔门中人,反倒是一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