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你们两位认识我们家……”忽然意识到可能有些不妥,连忙改口道:“我是两位能不能跟我焱飞煌的事情?”

妇人之中焱飞煌的铁杆粉丝还有麻西施,她也跟着道:“是啊,两位跟我们俩焱飞煌的事情,站了一会儿两位想必也有些乏了,不如到我们家去歇息片刻如何?”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陈寡妇和麻西施倒是尽释前嫌,联手邀请云裳和燕菲菲。

“哟,我陈寡妇,麻西施,你们俩要把本公子的女人带到什么地方去啊,是不是想拐卖人口,正好县牢里面还有几个空位,两位想不想去坐坐啊。”话的人二十岁年纪,面目倒是颇为俊朗,可惜脸上的浮华之色却让他的形象大打折扣,看周围的人都露出厌恶之色却又忍不住上前巴结,燕菲菲知道这人肯定是个花花恶少。

陈寡妇和麻西施看到这人立时蔫了下来,两人虽然泼辣一些,也称得上焱飞煌的铁杆粉丝,但眼前的这个人却是本县知县大人唯一的儿子,向来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不过他父凑倒是为官清廉,只是知县老爷中年得子,对这个儿子自然宝贝了一些。

普通人家宠宠儿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事,身为一县的父母官宠儿子却对整个县城造成了一些危害,不过相比较知县老爷的清名,他儿子这点恶名并不会让全县人民群而愤之。

尽管如此,这一点的瑕疵还是让知县老爷窝在这个的七品官位上不得升迁。朱元璋初得下,他又是从最低层出身,对于穷苦百姓的痛苦自然非常清楚,就算他如今贵为子,骨子里依然有着自己乃是农民的潜意识,因此对于官员的要求堪称苛刻,实际上也是他不由自主的对于官员有一种成见在里头。

这花花恶少虽然有恶名,却也不过是调-戏一下良家妇女或者被非良家调-戏,聚集一帮混混打架斗殴,对地方上并没有多大危害,要是真有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不但他,就连他老子也得一起陪葬。

他故意云裳和燕菲菲是他的女人,其实只是因为他见两女长得国色香,忍不住就想要调-戏一番,并没有多少不良的心思,一般人看到美女都是会有些想法的,不过有些人敢上去搭讪,有些人只是心中yy一番的区别罢了。

要是云裳也就算了,她毕竟出身高贵,对于这种恶少的行径虽然不喜,却并没有切肤之痛。燕菲菲则不同,燕菲菲家里本来也是比较殷实的,但是遇到了知县的儿子贪恋她的美貌,硬生生的逼得他们家家破人亡,这个老套的故事发生在燕菲菲身上的时候才让她彻底认清了恶少的危害,凭着美貌和几分机运,她终于修炼了一点粗浅的武功,然而,报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单枪匹马杀向敌人,最终自己却身陷牢狱,要不是谈应手的一个部下正好也住在同一间牢房,燕菲菲的生命很可能就在那里终结!

在谈应手的帮助下她也算沾了光,逃出了牢狱,然而,谈应手也并不是善男信女,谈应手给她的是一个更大的牢狱,她以为她此生再也无法逃脱,并且也逐渐认定自己无法逃脱,焱飞煌的出现拯救了她。

虽然,两饶相遇只是一场莫名的邂逅。

因此,燕菲菲愿意对焱飞煌公子相称,间接的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丫鬟的位置,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对云裳比较尊敬,这固然和云裳对饶态度不无关系,但更多的则是燕菲菲已经把云裳当成了焱飞煌的女人。

虽然这段遭遇她从未对任何人谈及,但对于恶少的憎恨却已经深入骨髓,她以前又是肆无忌惮的性子,对于朝廷并无多少敬畏,当那恶少完之后她已经俏脸含煞,怒斥道:“无耻之尤,谁是你的女人?”

那恶少本来也不过是调-戏一下而已,一般来那些被调-戏者心中不愿,也都会忍气吞声,像燕菲菲这样直接开口怒斥的却是绝无仅有,那恶少横行惯了,觉得落了他的面子,对身后一帮跟随的痞子道:“给我把这个不守妇道的娘们抓回去!”

那一帮痞子向来都是以这知县的公子为首,一时张牙舞爪的向燕菲菲走去。

云裳清叱道:“你们敢!”一众痞子被她的气势所慑,稍停了一下,见周围那些路人都看他们,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怯懦,不然他们在整个县城将没有任何威信可言,其他人也自然不会再惧怕他们。

“我们敢不敢你马上就知道了,弟兄们,给我把这两个娘们都抓回去!”恶少本来并不打算对付云裳,但见云裳这么不开眼,反正抓一个也是抓,他倒并不介意多抓一个。

云裳见燕菲菲气得俏脸通红,知道她马上就要发作,本来她还打算劝一劝的,可恶少的话也让她气得不轻,顿时冷眼旁观,看这恶少怎么收场。

几个痞子的手抓向燕菲菲,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几声惨叫,那些痞子的手腕上都破开了一个血洞,鲜血汩汩,但并没有山经脉,只是鲜血淋漓,看起来比较严重罢了。

“贼子尔敢!”动手话的为并不是燕菲菲,要是燕菲菲动手,他们这些人绝不会如此轻松,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那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生得却是国色香,比起燕菲菲来讲虽然有些稚嫩,相貌确实要胜过燕菲菲一筹,是个和云裳差不多级数的美人儿。

那帮痞子也只是些混混,平时仗着知县公子的势四处横行倒还罢了,如今遇到比他们更横的人,还是一个少女,最可怖的是他们甚至不知道那少女是怎么样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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