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这个死不要脸的,谁是你们家的焱飞煌了,我看你是向焱飞煌想疯了吧,可你也不瞧瞧你那熊样,人家焱飞煌瞧得上你么?”面目黧黑的妇人一开口,就有人不高兴了,焱飞煌如今可是大众偶像,她硬要是她家的,不是犯了众怒么?
在这个没有电视网络的时代,缉捕江洋大盗的告示可以是人们除了晚上的康娱运动之外唯一的娱乐活动,而由于画师的缘故,历来告示上的贼人都是斜鼻子歪眼睛,哪里见过像焱飞煌这样面目俊秀的。
“麻西施,不要以为你长得俊俏焱飞煌就一定看得上你,要是晚上还可以,大白起来一看,着好好的脸上哪来这么多苍蝇拉的屎啊。”陈寡妇也不是好惹的主儿,顿时反唇相讥。乡里乡凑,对于彼此都十分清楚,对骂起来自然也是精彩纷呈。
“你们还想不想听了,不想听我可要走了!”王秀才面色一沉,倒有几分秀才老爷的架势。
“是啊,你俩要吵到别处去吵,你俩不听,我们还要听呢。”其他妇人也帮腔道。陈寡妇和麻西施见惹起众怒,互相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这焱飞煌人物俊秀,但却好-色如命,但凡见到女子,也不管这女子相貌如何,他必然暗自打听这姑娘的住处,然后在晚上悄悄的溜去……”王秀才的声音有些阴森,尽显焱飞煌的无耻。
“溜去做什么啊?”这次问话的却是那麻西施,麻西施模样倒真是俊俏,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儿,但她脸上的一脸麻子却让她的美貌大打折扣。
“溜去还能做什么好事,麻西施,要不哥哥今晚上也溜过来找你,你不就知道焱飞煌溜去做什么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回答的十分猥琐,却也道出了在场所有男饶心声。
王秀才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他可是斯文人,不能像陈二狗这个人渣一样出这种有辱斯文的话,干咳两声道:“这个问题我们不再讨论,根据这榜文的意思,是焱飞煌实在是个采-花大盗,还望各位街坊们多多注意,尤其是单身女子就更应该注意了。”
“这就完了,王秀才,你也得太简单了吧。昨李秀才可过,这焱飞煌可是个大魔,他最喜欢姐妹花了,据受害者里面就有好几对姐妹花呢。”妇人之中有人发出不满的声音。
“还有,还有,前张秀才还了,焱飞煌他口味重,其实最喜欢的便是母女花,看来我们母女可得注意了。”只是语气之中哪里有注意的意思,分明是期待的很。
王秀才仔细看了看告示,疑惑的道:“这榜文上没这么啊。”他话还没完,人已经被那些妇人推了出去。
王秀才被推出去之后兀自念叨:“榜文上分明没有这么啊,这焱飞煌不过是个挨千刀的采-花贼,不便是人长的俊俏些么,向我年轻的时候……”
“谁是挨千刀的采-花贼,我看你贼眉鼠眼,獐头鼠目,才是个采-花大盗老不修!”话的人声音非常娇媚,光听声音就可以听出来绝对是个大美女。
王秀才回过头来,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榜文之下居然站着两个身子绰约的女子,这两个女子绝对不是本地人,至少王秀才这么几十年也没见过一个像她们那么身材好的女子,更别一下子出现两个了。在街坊邻居之中,身材最好的当数麻西施,可麻西施和这两个女子相比,也是麻雀和凤凰之间的区别。
其中一个气质温婉如水的女子蒙着薄薄的面纱,面纱下一张俏脸若隐若现,更增添了无尽的娇媚。而话的显然不可能是这个气质如此温婉的女子,她身旁的那个女子也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身材极好,和那个气质温婉的美女不同,她穿着比较大胆,却又大胆的恰到好处,能够充分勾起人内心的渴望。
“菲菲,你怎么能这么王先生呢?”那气质温婉的女子话了,她的声音清澈的如同水晶,任何人听了这声音之后都只能联想到一切美好的事物。
那叫菲菲的女子对这气质温钱婉的女子显然比较尊敬,故作委屈的道:“裳姐,公子什么时候做过那些事情,这不是栽赃陷害么?”裳姐摇摇头,道:“他本来就祸害过不少女子,到不上朝廷栽赃陷害。”
这两人正是在焱飞煌的促动之下走在一起的燕菲菲和云裳,云裳本身出身名门,对于朝廷也不是很抗拒,燕菲菲却是野路子出身,出道以来也是混迹黑道,对于朝廷却没有云裳那么多的忌讳,起话来自然肆无忌惮。
燕菲菲不满的道:“裳姐,你怎么又帮朝廷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公子有仇呢。”云裳脸上浮起一阵惆怅,道:“我跟他本来便是仇人,如果不是他,我如今还在享受着平静的生活,哪里用得着像如今这样东奔西走?更何况我是他强掳来的,难道我还该感谢他不成?”
燕菲菲却是毫不留情的道:“裳姐,得了吧,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么?是谁在睡梦中呼喊着公子的名字?”云裳暴露在面纱下的脖子一下子红透了,她也不善跟人斗嘴,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好。
王秀才听了几句,知道还是不要在听的安全,君子趋利避害,王秀才自然是一个堂堂君子。于是王秀才脚下生凤,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见王秀才溜之大吉,那些八卦的妇人走了一大半,那面容黧黑的陈寡妇对焱飞煌倒是忠心耿耿,称得上铁粉,听两女话的意思好像认识焱飞煌,上来搭讪道:“两位姑娘好。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