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给我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说是他介绍的就好了,让我去的时候身上带点值钱的东西。
我坐着挎斗摩托,领着2个德国新兵到他说的地方去,道明来意,集中营看守长官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修着指甲同时让手下把符合我要求的姑娘都带来。
在集中营妓院前的空地上,四面高墙几乎遮住了太阳,铁门上竖立着锋利的矛尖,一些被认为对德国社会具有危害的女人们,被拿着木棍和皮鞭的人驱赶进来,然后在看守们的呵斥下,排队站好,主动脱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叠好摆放在自己的身前,双手自然下垂到身体两侧,害羞不肯抬头和用手遮掩身体某些部位的,会被看守用木棍痛击。
一些也许原来出身教养比较好的姑娘,还是会在眼神躲闪间,显得不做作的娇羞和无助,更多的女人眼中是热烈的期待,我身边的看守对我提起,女囚们对这种事是很踊跃的,被选中成为情妇,能被人带出去,对她们几乎是唯一改善待遇的出路。
我和其他的集中营官员坐在几张桌子后面,桌子前面挂着ss党旗,这是为了让这种仪式显得正式,严肃些,不然总归有点不好意思。然后手持鞭子的女看守,对着名册开始点她们的编号,这些女人们已经被剥夺了拥有姓名的权力,她们要大声喊到,点到我表示感兴趣的,会被领到我的前面,活生生,光溜溜的到我面前来,近距离查看她们的身体,让她们转一圈,回答我几个问题,女看守会不时要求她们把手放下来。
这些赤裸的日耳曼姑娘,和穿着黑衣的看守们,似乎都对这种事很平常,这幅场面很像是东方主义绘画里描述的,上古时代的希腊和罗马,遥远神秘的异教世界里才有的,奴隶贩子在女奴市场上体验过的新奇,玩味,品评,还有对我这个有钱买家的谄媚推销,希望把手里的货物能卖个好价钱。
在这些姑娘里,我还看到了艾瑟尔·希施,天啊!真是不敢相信,她可是我中学时代的女神,现在怎么沦落到这幅样子了,我仔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她似乎想对我说点什么,看到女看守手里的鞭子,又咬着嘴唇沉默了,被看守推回去时,回头看我的眼神,还是打动了我,但我这时还不能表示我认识她,这对我没有好处,更有可能招来秘密警察的怀疑。
看守官员邀请我进屋喝几杯,看过货就要开始谈价钱了,我按安德鲁教我的,很大方的往桌子上扔了几个金戒指等值钱的小玩意,看守们拿起来左看右看,放在嘴里咬咬,很高兴的表示交易达成,毕竟这些女人的命运,对他们不过是档案上多写几笔的事。
要全都把她们带出去,显然不是我能做到的,我再次一个个的让姑娘们从我前面赤裸的走过,在看守长官许可的范围内,尽量多的挑选那些看起来更加年轻的女孩。
我向她们表示,只要听话就可以获得比在里面更好的物质待遇,试图逃走或者反抗会被再送回来。
那些小玩意,都是我从战场上捡来的,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在尽可能的,想从死去的人身上,和被烧毁的废墟里,翻找出有价值的东西。
在临走时,一个看起来对这些被带走的姑娘,有些不舍的年轻看守,也许只是想让我更加感到物有所值,摸摸鼻子跟我说:那个叫艾瑟尔·希施的女人,她父亲可是个真正的贵族,她也是这里的头牌。
我转身感谢了他,并多给他一点小费,他频频向我招手道别。
回到我部的驻地,我把这些姑娘都交给梅丽莎的护士们照看,给她们充足食物和休息,她们看起来营养不良,很饥饿,艾瑟尔猛吃一顿后,感到肚子很难受,躺在床上接受治疗和护理。我对梅丽莎要求,对这些日耳曼妓女的存在暂时保密,这并非出于仁慈,而是她们虚弱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承受官兵们的需索,她们也许可以正常工作个3-5天,然后可能就被损失掉了。
1941年7月26日,我看望了康复中的艾瑟尔,她胆怯的向我表示了感谢,我让她好好休息。我拜托朋友帮我在华沙城里购置男女的秋冬季衣服,即便战争在圣诞节前结束,占领区守备部队也势必要在驻地过冬的。我自己则忙于法,德两国军人的训练和协同磨合。
1941年8月7日,清晨我按计划和所部到达列博尔,这里位于西白俄罗斯地区,我部将负责这一地区的治安和交通,通信设施维护。
我的上级,ss第57团团部驻防格罗德诺,国防军第712警卫师师部驻防布列斯特,根据师部的通知,目前辖区内有数量不明的苏军逃散部队,对地方的秩序稳定构成严重威胁,命令下属国防军和党卫军,警察营,义勇队,东方营,以及斯洛伐克和匈牙利,意大利,罗马尼亚友军,需要加强戒备,及时互相通知和清剿。
在火车站,我受到了当地市民的欢迎,一个端庄漂亮衣着得体的少妇向我献花,芦道夫向我介绍了这里民政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50多岁气色很好,他是当地的白罗斯人。警察局长,费多尔·伊万诺夫先生,也是50多岁了,看起来精明能干,波兰人。和其他一些当地民政部门的官僚。第三帝国在广大占领区普遍实行督查官制度,当地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