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普遍对苏联39年-41年的占领感到十分不满,他们和我一样,并不对俄布和斯大林抱有多大偏见,但他们亲身经历的事情足以让他们以切身感受做出判断。
在一上午的时间里,我都在安德烈的引领下了解整个防区,大致来说,列博尔城市北面的杜拉河,自东南向西北流向波罗的海,列博尔城市南面是华沙~维尔纽斯和明斯克铁路及公路,在列博尔附近杜拉河与铁路两者大致平行,北面的河流与南面的铁路之间就是列博尔城,城市以东,有一座波兰人在30年代修建的堡垒化兵营,兵营南门正对着的就是需要重点设防的火车站,公路主干与铁路大致平行,并有更多分支。
我们一行人乘坐几辆敞篷汽车简要参观了城市,这里比起德国一切显得古老而陈旧,若非一些现代才有的东西衬托,简直有种置身时间旅行,回到了上个世纪的感觉,尽管有很多建筑他们说是2-3十年代修建的,风格却像是拿破仑和俾斯麦时代的,几十年来多次战争破坏带来的痕迹也随处可见,毁于战火的,人们又多会在原地修建新的房子,形成错落别致的,从中世纪到现代的混搭。这里最高的建筑是3座教堂,也只有三层,其他建筑多是两层。
列博尔地处旧波兰,旧立陶宛和苏俄三国交界处,路德教,东正教,天主教的教堂比邻而居,这里的人口和文化也呈现多元,主要有波兰人,白俄罗斯人,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立陶宛人等波罗的海民族。他们在波兰统治时期彼此对立,又在斯大林统治时期遭到无差别打击,反而变得和睦起来,现在都乐意服从德国主导的新秩序。
市长彼得先生还说了很多这里情况,我认真的记录在案,并向上级做了详细汇报。根据他提供的民政记录,列博尔辖区战前有人口20多万,其中城市人口5万多,列博尔辖区面积约4000平方千米,有300多个村庄。若要维持我部在这里的长期作战,和建设一座后勤补给站,我必须想办法减少不必要的平民损失,充分利用劳动力。
中午,新到的士兵都被安德烈安排去兵营休息,我带所部军士官和必要卫兵接受了市长的邀请,去参加他们举行的欢迎宴会。现在是夏天,正午很闷热,宴会就被安排在了一家酒店的花园里露天举行。
芦道夫在宴会前私下对我说,苏联统治时期在当地强制没收私人产业,搞苏有制,还把很多反抗的富人和企业主流放到西伯利亚,现在留下来的人,很多希望能收回自己的产业,至少想要得到一点补偿。我认为芦道夫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民政官僚,作为督查,这些事本来就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他可以按照帝国法令,自行决定。芦道夫很得意的笑了起来,并说会分些好处给我的。
宴会开始时我上前致辞,还没说话,就看到几个酒店侍者模样的人,投出了手榴弹,然后一伙穿着草绿色衣服的匪徒,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他们喊叫着到处胡乱开枪,一个端着冲锋枪的人对着人群扫射,到处是爆炸和女人的尖叫声。刚到这里就遭到袭击真是糟糕透了,我趴在地上拿起枪,和汉斯等人指挥部下进行反击,并召集其他人增援,一番激战过后,我们打退了袭击者,俘虏了几个人。
在俘虏里我看到一个女人,她头戴船形帽上身穿俄式套头衫制服下身穿制服裙和黑色长靴裙子稍微有点短露出膝盖以上一段白嫩光滑的大腿,紧紧系在腰上的系着左轮手枪枪套的腰带将她玲珑有致的腰部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我头一次看到俄国女兵,颇为新奇,仔细打量一下,她有一张传统斯拉夫美人的椭圆形脸,金色的披肩发,波斯猫一样的蓝色的眼睛有着摄人魂魄的魅力。
费多尔局长看到她,很不屑的对我说,她叫芙拉达·洛丝亚珂娃,22岁,是这里苏联驻军的政委,波兰统治这里时她就被发现是俄布分子,被抓进监狱里很多警察都玩过她,苏联军队占领这里,她被放出来就疯狂报复,杀了很多当地人,是只人人痛恨的走狗。
我要求对俘虏们严厉拷问,找出其他的潜伏破坏分子。安德烈和费多尔向我致歉,他们之前已经全力进行过搜捕,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安抚他们,如果不是确有必要的话,德国不会把一个营的人浪费在这,接下来我们还要协力完成好上级安排的任务。
我在安德烈和费多尔的陪同下,来到监狱里观看他们这段时间的成果,在苏联统治的时间里,当地原有的波兰地方政府人员被全部抓走,下落不明,中上层大半被换成了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布尔什维克分子,和从苏俄内陆举家迁来的官僚移民。
手机看片:l当地人对这些外来者也很痛恨,安德烈来到后,顺利在当地人配合下把没有来及逃走的俄布移民一网打尽,其中不乏前市长这样的高级骨干,我对他们的工作感到十分满意,决定把其中在苏俄政府和俄布党里,担任干部的男人处决,妇孺家属正好可以充作上级命令里,人质制度的当地人质,避免由于随意抓捕无辜者,而遭致当地人不必要的敌视情绪。
在城市广场里,德军士兵站在主席台周围,法俄两军负责外围警戒,波兰人警察准备好了绞刑架,我在讲台上简要说明了上级对东方占领区的训令,随后一些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