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友子的分析,冷面感触良多,他对这当中,还是有许多不解,于是又问:“那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是意识问题,就好像一群乞丐抢一个肉包子,每个乞丐都意识不到自己手里没有肉包,只会意识到,肉包不在自己手里,所以才会拼命抢夺肉包,许多人在争抢时,意识到的只是眼前争抢的食物,而不是自己的饥饿,底层人的意识,永远是局限于眼前,所以很多事,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
冷面仔细琢磨友子的这番话,可是怎么琢磨也琢磨不透,当中之意感觉互相矛盾啊,友子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他不明白,就直接问友子:“友子,你说了一大长串,我都没有听懂!”
冷面听了,也是淡然一笑,说道:“哈哈,你的思想也在局限中,好啦,上一段话就当做一个迷吧,跟你说个浅显的道理,yù_wàng与现实的差距多少还是有的,就好比一个人,明明只是平民,却成天臭屁自己身份尊贵一样,这种本现实中不存在的优越感,仅仅只是这人的yù_wàng罢了。”
冷面听了,朝友子甩出一击恨眼,对友子说:“好啊,你明摆着是在说我啊!”
友子大笑两声,回应道:“哈哈,被你看出来啦!”
冷面也展开笑容,跟着友子一同笑,他的心中则是一直在想:“原来当初的自己,是这个样子!”
笑了一会儿后,冷面停了下来,他问:“那,这与你追求和平有什么关系?”
友子也止住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这个世界的战候已经腐朽了,它只是不断啃食平民精神的蛀虫罢了,我想摧毁它,站在和平的角度,还记得刚才跟你讲的分稻谷的故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
“你说的第一种的情况,一人一捆稻谷,就是和平,因为大家是平等的。”
“那样多好,可是却没人支持,不是吗?”
“是啊,这个能真正的帮助这个世界的人们,虽然他们现在还不理解,但我相信,他们以后,会慢慢的理解的。”
友子无奈地感叹一波,和平与战争是对立的,人们疯狂地追求战候,那就是在支持战乱,一旦有人出来,搞和平主义,就会为整个时代视为敌人。
冷面看着友子,感觉十分地顺眼,想必是心中滋生好感来,他说:“所以,你打算一个人违背所有人吗?”
“不,我不还有你这个好朋友吗?”
冷面听这话,不大热情地说:“笨蛋,我才不会去做那种事,什么和平,那么不切实际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去实现吧,我才不感兴趣,别当我是傻子。”
冷面说时,并没有这么特别厌恶的感觉了,他从正脊下来,安安心心躺着,闭上了眼。
在他们的上方,星空浩瀚,广阔无边的只有黑暗,可是,耐人寻味的是,星星就在眼前,它不一定随时洒满整个夜空,但总会有的,人类经历了一代代,总是有人见过星星。
友子说了许多心头话,还是第一次跟人倾诉,这一刻,他觉得舒心多了,脸上不禁扬起笑容,忽然,他好似想什么,满脸的惊恐,他一下从屋顶上猛地站起,嘴中还念叨:“坏了,我竟然忘了!”
他这一站,由于着实冲动,直接从一丈高的木房上跌下去,前身着地,重重摔在地板上,弄出一声啪的巨响。
冷面被这巨大的响声弄睁眼,他立马起身,看着屋下的友子,屋里的光透过窗,照射在他身上,同时在他身上留下窗框的条形影子。
友子立即从地上起身坐着,用手捂住鼻子,嘴里叫着哎呦喂,像是摔得有些疼,不过没什么大碍,毕竟才一丈高。
冷面盯着他,好生笑话:“哈哈哈,友子,你咋这么傻?”
他的笑声极为大,屋里的主人,一个妇女听见了,连忙朝着房顶大声嚷嚷:“谁啊,谁在我家楼顶上!”
被主人家发现了,不好!
冷面赶紧从房顶上跳下去,拉着友子就钻进一条巷道避险,脱身后,他俩都在大喘气,冷面一边喘息一边笑话友子:“哈,哈,友子,哈,你咋变得笨手苯脚的,哈!”
重重的喘息声,夹杂在话语中。
友子等心跳大致平复后,他一脸慌神地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有件大事忘记了。”
说完,他拽上冷面就在巷道里飞奔,好像是打算去什么地方,冷面突然被拽着走,实在无从适应,他尽力跟紧友子的脚步,以免被绊倒了摔着,可是,友子速度真的很快,也不知道他这么着急,是打算去哪里。
路上,友子一直迈着大腿狂奔,嘴里不停念叨着:“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这一串挨揍紧密的文字被念叨出来,好像赶不上考试那般紧张,友子在巷道中绕了许久,成功将自己绕晕,他的体力消耗得严重,脚步逐渐慢了下来,嘴的喘气声越来越粗。
实在太累了,友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休息片刻。
冷面撑着膝盖,喘气:“哈,哈,哈……哈,哈!”
喘息半天停不下来,谁让友子想发疯了似的,拉着他就是一顿飞奔,大概在两分钟后,冷面的喘息还较为平稳,他盯着地上的友子,说:“哈,友子,你跑这么快干啥,赶去投胎啊!”
“哈,哈,不是,我是赶去报名一场比赛,一场对于我而言,很重要。”
“啊,那你刚才不说!”
“谁让我们今天聊得的东西